头了。而且,魔术也只是障眼法,不可能会让人真的消失不见,没道理到处找都找不到的。目前想来,最符合逻辑的应该就是有人故意把娘亲藏了起来,所以夕和才提出了这个可能性。
老夫人看了夕和一眼,叹了口气,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后来还发生了两三次,老身至今都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除此之外,后来又有侍女说在半夜看到白桑独自一人在锦鲤池旁游荡,来来回回,不知在做什么,十分诡异恐怖。”
“总之,她的行为和脾气都变得越来越古怪。刚开始老身怀疑她得了癔症,几次找了大夫上门替她诊治,甚至还让老大去宫里请了御医来,但是开了方子吃了药却并没有好转。后来,老身便想会不会是中了邪,或者,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了,就去外头找了大师进府驱邪。”
“但是也没什么用,白桑的情况一点没有好转,甚至她开始自言自语一些没有人听得懂的话,像是什么东篱宝藏之类的……”老夫人说到后半句放慢了语速,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眼神却悄悄地穿过指间的缝隙观察着夕和的表情。
夕和蹙着眉心,默念了这两个词,感到格外的陌生。难道说,娘亲真的是得了癔症之类的妄想吗?不然东篱尚且不论,宝藏这种词一般不会在寻常生活里出现吧……
“那后来呢?”夕和稍稍想了一下先压下不论,继续追问后来发生的事。
老夫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望,放下茶杯,继续说道:“后来,到了第四年年初,白桑突然来找了老身说要带你去别苑住一阵子。老身心想或许是她在这府里的日子过得太憋屈了,出去住一阵也好,便答应了。她便带着你和几个婆子侍女搬去了城郊的别苑住了小半年。”
“期间,老身派郑嬷嬷去看过你们娘俩几回,郑嬷嬷回来回禀说白桑在别苑里的情况好了不少,老身便由得你们在那儿多住了一阵子。半年后,老大要过生辰,老身想你们在别苑待得也够久了,便派了人去把你们接了回来。而白桑失踪的事就在重新回府后的第三天。”
“那三天里出了什么事?”夕和听到这里莫名有些紧张。
老夫人摇摇头,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还给老大送了一双亲手纳的鞋子作为生辰贺礼。隔日,她又从她的嫁妆里找出了这一面美人屏特意送到了延年堂来送给老身。结果到了第三天,她和你都突然不见了。”
“第一个发现你们不见的,就是和那些嫁妆一同陪她回到京城的贴身嬷嬷,白嬷嬷。老身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