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说夕和是把她当作了姐姐的。
现在她突然不见了,一个弱质女流万一遇到坏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夕和思及此急急忙忙回了延年堂打算跟老夫人说明情况,请调些家丁出去找一找,到底南宫鸢是老夫人亲自为她寻来的授业恩师,帮这点忙老夫人应当是会应允的。
可当夕和刚一回到延年堂,迎面就撞上了桑梓急急地跑了过来,“小姐,南宫姑娘过来了,正在院子里等你呢。”
什么?她前脚才在正门看南宫拓离开,这边南宫鸢就到了,还在她院子里等着她,所以南宫鸢是从偏门进来的吗?
夕和疾步回到自己院子里,果然就见南宫鸢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发呆,桌子上还放着她用惯了的那只香料箱,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天那一身。待走近一看,她的脸色十分苍白,而一双眼睛却是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
“南宫姑娘。”夕和走近她轻轻叫了她一声。
她猛地回过神,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抱歉,三小姐,不知你今天有有没有时间,我们把昨天的课业补上吧。”
“南宫姑娘,你知道南宫公子在到处找你吗?”
夕和的话一问出口,南宫鸢拿着香料的手就僵住了,停顿了片刻后说:“今天要说的是单品香的最后一种制作方法……”
“南宫姑娘,我们进屋说话吧。”南宫鸢开口一提到“单品香”三个字,夕和就叹了口气,忍不住打断了她,然后主动上前牵了她的手,把她带进屋里。
进屋后,夕和将流萤她们都屏退了出去,独留她和南宫鸢两个人。夕和在她对面坐下,然后给各自都倒了杯水,却没有主动问她什么,拿起自己那一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沉默了许久之后,南宫鸢才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三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夕和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她:“我无意打听你和南宫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你尽心尽力授业于我,怎么说都是我的恩师,我理应关心你的。你若是心里的话无处可诉的话……我乐意倾听。”
南宫鸢张了口想说,话到了嘴边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来,往复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夕和见此,又补了一句:“或许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至少说出来会舒服一点。而且如果你一直这个状态的话,我想我今年是学不成合香了。”
后半句是开玩笑的,南宫鸢听了有些赧然,但却放下了些许心理包袱,开了口:“三小姐,恕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