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然从圣杯接收了大部分现代知识的rider却也立刻明了了少女真实的身份。
“‘我们的事业’……?”
从小就被各种各样的魔术知识所包围,韦伯先是被世界史绕昏了头,随即又听到这么个奇怪的词汇,刚想细问,然而墨绿色长发的少女已经兀自转移了话题:“话题扯远了……不过从眼前的情况看来,包括我们在内,所有以为assass已经死掉的人都被assass的r以及圣堂教会的人耍了呢――毕竟死亡,可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好的掩护色啊。”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r的r哟,这可是assass最喜欢的战斗场所,你要在这里和他们硬碰硬吗?”
征服王豪气十足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穹顶之下回荡着,这般挑衅一般的言语,倘若是换做平时,少女定然会凭借大空的超直感将在场的assass统统拎出来杀掉……只可惜现在,由依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那个歪着头被剥去了颈部以下所有皮肤的小男孩,脑袋无力耷拉下来的一瞬间,深红色的血水和凭空燃起的火炎同时染红了他永远沉寂下来的瞳孔,堆积在一起如同小山一样的“艺术品”在烈火中缓缓萎缩碳化,rider闪着雷光的车轮伴着神牛的低鸣声在大厅中来回的碾压游走,蛋白质燃烧发出的特殊气味,熏得少女的眼睛微微发酸。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在这世间接受惩罚。而那没有痛苦的天国之境,唯有在我等的罪孽被死亡和鲜血洗净之后,方才会出现……而这世上再没有何处可以逃避这惩罚。
莫名地,少女想起了玛利亚之壁破裂的那一日,她带着卡尔拉和两个孩子穿行于残垣断壁间,那个疯癫的巨壁教祭司念着的祈祷词。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在这世间接受惩罚。
源源不断浓烈的黑烟从身后而来,自排水口的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最后缓缓升上天空,消失不见。
如同无数被恶魔束缚已久的灵魂,终于得到了释放与解脱。
(二)
“……是吗,原来如此。”
暗金色的话筒另一端一如既往地传来了远坂时臣思索之后稳操胜券般的声音,沉稳的银色如同大提琴,就像那个男人无数次强调的所谓贵族的优雅和品味,就算是隔着这冰冷的铜质传声电话也宛如红酒似得渗透在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语中。
――“但我还真没想到,他会是那样一个穷极无聊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言峰绮礼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