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属于不列颠,那个时代所有为了祖国泼洒过热血的英雄们死后所能留下的最后荣光,尽数抹去吗?!”
冷冷地看着金发少女因为惊愕而惨白的面容,由依的言辞如同无形的刀刃一般,将少女的奉献一生的心愿毫不留情地剖开:“如果你到最后,仍然执意这么做的话,我只能说……”
“那些信任并跟随着你的英雄和骑士们,也未免太过可怜和不幸了――”
“住口……”
眼睁睁地看着saber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仿佛是再也无法忍受什么似的,爱丽丝菲尔终于爆发一般地抬高了声音:“你这样的人……”
“你这种自私卑鄙的人,又怎么可能理解saber的梦想!?为了一己的私欲而追求圣杯,你又有什么资格评价saber?!”
(三)
从最初僵硬听凭摆布没有感情的人造人,到被爱教会理想与信念,她那从不知何处聚焦的红色眼瞳,终于在那个男人身上找到了名为“光”的事物。
虽然那个她所深爱的人啊,永远穿着一身仿佛随时能够溶进黑夜之中消失不见的深色风衣,眉眼间很少看到那被世人称之为“幸福”的神采。
所以,她伸出手,抚摸着那个男人紧紧皱起的眉眼学会了疼痛,然后以一个平凡女人的姿态与他结合在一起,孕育出了可以替他幸福欢笑的伊莉雅,他们的伊莉雅。
如果是曾经没有任何情感的爱丽丝菲尔,大概并不会出声了吧?但是在那一瞬间,鬼使神差地,她站起身,言语之间捍卫的是saber寄托在圣杯之上的愿望,心底却很清楚地知道着: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作为爱因兹贝伦最强英灵的saber失去参加圣杯战争的意志。
――不可以让卫宫切嗣,她最深爱的丈夫,伊利雅的父亲失去这把最强之剑。
那个少女……r的r,真的可以做到那样的事情。这一点,即使不用切嗣在旁侧提醒,爱丽丝菲尔都可以清楚地意识到。就像她可以那样轻松地将切嗣逼到绝境,她的话语也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剑术。
“‘我这种人’……?”
今天之内第二次被用这样的词语形容,由依感觉还真是有几分微妙。爱丽丝菲尔的打断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就算如此,既然同为参加圣杯战争的r,少女自己先插言加入了之间的谈话,自然也不会阻止爱丽丝菲尔的参与。只不过……
“可以说得清楚一些吗?saber的……代理r小姐,”微笑着顿了一下,由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