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馁。
贾和瞄着他,欲言又止。局面确实对冀州军很不利,本来兵力就处于劣势,只是依仗着骑兵多,在力图控制战局。
未参加的河北武们面面相觑,都预感到不妙。
与此同时,许都军阵中,刘岱已经失去了耐性。兖州军虽然遏制住了“陷阵营”的攻势,但伤亡实在太大了!
“来人,去问问,援兵怎么还不动!”
部下飞奔向中军,不多时回来报道:“淳于将军说,只顾顶住,旁的休问。”
刘公山闻言大怒:“我兖州军损失折将,他倒叫我休问?”语毕,也不顾职责所在,一扯缰绳竟离了指挥位置,怒火冲天地向中军阵跑去。
当时,淳于琼郭图高干等人正聚首讨论着什么事情,高干首先发现了他,大惊失色:“刘府君?怎么……”
淳于琼急急转过头来,面上瞬间涨红,切齿道:“刘岱!你可知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刘岱全无惧色,怒容满面道:“淳于将军,兖州军伤亡惨重!援兵就在几里之外,为何不动!”
“本将自有安排!立即回去!”
刘岱可不是好糊弄的,见淳于琼身边武神情都不对,心下起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作色问道:“莫非,援兵有问题?”
此话一出,众皆色变!
淳于琼脸色铁青,一扬手中钢刀:“动摇军心,我可以杀了你。”
郭图见势不好,急忙劝道:“府君休要多虑,只要兖州军挡住来犯之敌,其他的将军自有计较。府君也看到了,援兵已到,朱广必败无疑。”
刘岱看着淳于琼手中的佩刀,一时无言。半晌之后,什么也没说,调转马头扬鞭而去。他方一走,淳于琼就转向高干,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来:“袁公路什么意思?”
且不说他,单说刘公山往兖州军阵跑,人还没到,便望见自己军中阵脚松动,许多士兵被同伴挤着往后退却。一时心头大骇,狠狠一鞭子抽下去,那战马负痛,卯足劲往前一跃。就这一跳,生生将刘府君掼下地去!直摔得眼前发黑,全身吃痛!
等他爬起来再看时,兖州军阵形已乱!一万步军竟顶不住“陷阵营”两千重步!
远处,朱广立是瞪大了眼睛,欣喜地看着北翼终于打开了局面!
贾诩目光闪烁,不多时归于平静,沉声道:“主公,现在就是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
朱广侧首看他一眼,一把扯起地上“断马”,什么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