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发现气鼓鼓的他,赶紧一溜小跑过来,又是打拱又是作揖,赔尽了小心:“使君,请。”
也是看在这么多外人在场,袁术没有发作,铁青着脸跨进了‘门’槛。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爱搭理。
因为他是自家人,骠骑将军府的仆从自然不可能把他领到堂上坐着,而是直接请到了后堂,袁绍的偏室之内。
当时,袁本初一袭崭新的华服,那叫一个‘艳’丽,正跟镜前照着呢,从镜子里面发现袁术来了,也没回头,只说了句:“公路来了。”
袁术虽然不爽,但想着一来他是大哥,二来现在正夯,说权倾朝野也不为过,再说了自己的事还要靠他,遂揖手一礼:“特来贺兄长。”
“嗯,有心了,先坐会儿,稍后咱们一起出去。”
这话听着还算受用,袁术坐定,在那儿看兄长左转右扭,到底没有沉住气,问道:“兄长,我来许都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兄长有何安排?”
袁绍岂能听不出来他话中之意,回头看着这弟弟半晌,摒退了下人。
两兄弟面对面地坐着,袁绍沉默片刻,终于道:“你放心,就在这两日,愚兄便上表天子,保你青州牧。”
袁术听完后没有反应,且等着下呢。
“当然,封侯是少不了的。”袁绍看他那模样,又补了一句。
袁术仍没说话,还等着。左等右等,见确实没了下,诧异道:“就这?”
没想到,袁绍比他更惊讶:“要不然呢?”
一股子无名业火蹭蹭直往头顶上窜!怎么着,一个青州牧就想把我打发了?哦,同是袁氏子弟,我是嫡,你是庶,你作了大司马骠骑将军,就给我安排一个青州牧?不是,你打发要饭的呢?
强忍住心头怒火,袁术沉声道:“青州那地方的黄巾我也剿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事,朝廷是不是对我另作安排?”
袁绍听出些意思来:“怎么?不满意?那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徐州?”
徐州陶谦不是袁氏自己人,而且徐州那地方富庶,不是青州可比。如果袁术非要去徐州,也不是不可以。
“哼。”
“扬州?”
扬州刺史陈温,虽说是乡党,但他年纪太大,早该下来了。袁术如果想作扬州牧,也可以商量。
袁公路终于发作了:“兄长,过分了?你如今手握大权,大司马骠骑将军,就让我作个州牧?”
“那你到底想怎样?”袁绍这才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