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坐主位,田丰也往上首坐了,众军官正要行礼,齐周已沉声道:“行了,都坐。把人带上来。”
众军官落座,目光都往堂外飘。
不多时,果见士兵们将一人五‘花’大绑推上堂来。直到此刻,黄军侯才完全消除戒意,心知跟他无关。
“我与田使君三令五申,可就是有人不信邪。”齐周严肃异常。“朱将军最喜欢不信邪的人,我也一样。此人明知禁令,却故意包庇放纵亲属,让田使君抓了个现行。我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卑职无话可说,但求都尉与使君念在大敌当前,用人之际,卑职无论在黎阳还是邺城又都卖力作战,暂留我一条命,戴罪立功。”
齐周嘴有一扯:“我知道,朱将军留我守邺城,你们其实不以为然,还有人说我不知兵……”
听到此处,黄军侯脑子里“嗡”地一声,以至于齐周后面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清。难道是巧合?我不久之前才刚刚说了他“不知兵”这话!
等注意力再回来时,主内的田丰已经命令将那犯官拖出去,立即斩讫报来。
军官们个个危坐,丝毫不敢大意,平时虽见田使君严厉,但此时才知道,那不是玩虚的。
一阵后,血淋淋的人头展示在他们面前,估计等回去,谁也不用睡了,就想着这张脸。
黄军侯尤其惊慌,尽管他相信事情不至于泄‘露’,但……“还有一件事。”齐周故意提高音量。“算了,还是请田使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