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屁!只有拿刀跟他们说话,这些畜生才听得懂!我就是要叫刘虞知道,在对待胡人的问题上,他那一套行不通!还得靠我!我就是要叫朱广看到,我麾下兵强马壮!我也要叫胡人晓得,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兵锋所向,他们就只能等死!”
刘备安安静静地听着,哪怕是师兄的唾沫星子溅他一脸。直到公孙瓒将胸中怨气一吐为快,情绪平复之后,他才道:“师兄,如果刘太尉那一套行不通,丘力居早就向右北平进攻了,而不是接连派出使者去向太尉告状。”
公孙瓒刚刚消停,一听这话,怒火中烧!可面前站的,毕竟他的同门师弟。
强忍着一句话狠话没有出口,公孙瓒沉声道:“玄德,你难道也不向着我?”
“我如果不向着师兄,就不会说这些话。”刘德平静地说道。
公孙瓒看着这个原来还在编草鞋的师弟,到底换了一副口吻:“玄德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师兄是不会错的!”
“可刘太尉毕竟是幽州牧!掌一州之大权……”
“大权?哈哈!”公孙瓒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可笑。“玄德,你等着看,用不了多久,这天下,谁手里握着军队,谁就握着权柄!”
见他说些这等话来,且如此笃定,刘备不作声了。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位师兄的老岳父,莫非……
“走,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我也许久没跟你痛饮了,可惜,士安没来。”
刘备放弃了劝说,但还是建议道:“至少把外头的步骑撤了,朱广,不是能吓倒的。”
公孙瓒吸一口气:“你倒是很抬举这个云中游侠?哼,出使鲜卑,却带着鲜卑骑兵杀回来……罢了,撤。”
刘备脚下一动,正要去传令,就见一卫士进来禀报道:“朱从事到了。”
就在公孙伯珪唾沫星子溅刘玄德一脸时,朱广带着高顺赵云两人如约而来。远望见太守官邸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心说还真是热闹非凡。
等走近一些,三人不约而同勒住了坐骑。
朱广看了好一阵,突然道:“怎么个意思?连他的白马义从都拉出来了?”
赵云也是看了半晌,道:“从事,骑都尉摆下如此阵势,这会,还是不去?”
朱广未置可否,扭头问高顺:“你觉得呢?”
“比在鲜卑中部营地时,差远了。”高顺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冷笑一声,催动坐骑,朱广笑道:“走,看看公孙伯珪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