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
「不是吗?你让自己的身子有诱人的香味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让男人吃掉你吗?」走近白洛旋,纪言有些咄咄逼人。
老实说,当初从艾袁凛口中得知药引的事时,他还一度以为白家人的副业是不是「下海」呢!不然没事干嘛让自己闻起来那麽秀色可餐啊?
简直摆明就是要别人赶快来吃一样。
尽管纪言要掩藏住自己的心思,但那种厌恶却仍是被白洛旋给捕捉到了。「才不是呢!」虽然这样反驳但白洛旋却又心虚的低下头来。
「不是?」以为白洛旋在打死不承认,但纪言也没那麽喜欢去探听人家的隐私,於是他索性放过他了。「算了!反正我只是怕你以後离不开齐府。」
「离不开?」脑子有些胡涂,白洛旋听不懂纪言的意思。
「你……引起少爷的兴趣了!」这句话纪言说的很诚恳。
「那又如何?」垂下眼帘,白洛旋似乎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你不在乎?」察觉白洛旋的怪异,纪言上前想要检查他的伤口。「还是伤口会痛所以脑筋不清楚了?」
「都不是。只是很感慨罢了!」嘴角略为抽蓄,白洛旋真不知道这个纪言是单纯还是心机太重。
白洛旋不善於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纪言从他的表情看出个所以然。他轻叹了一口气,闷声道:「你啊……是不是应该学会放手?」
执著一个只会让自己更快步入死亡的人有何意义?这样迫害自己的生命的感情,不要也罢!
不是吗?
知道纪言在说什麽,也懂他语气中的语重心长,白洛旋的脸渐次铁青。「我会不懂吗?」
「你懂!?但为何做不到?」纪言眯起双眼来,他看著白洛旋,似乎不懂其中的复杂。
「爱上了就无法自拔……」想起白琦──他的叔父。白洛旋眼眶红了起来。
爱上自己父亲的叔父……是用什麽心态来熬过自己的内心谴责?他是用什麽样的心态去面对……一样爱著白蚀的黄柔?
白洛旋不懂爱上自己亲人的苦与痛,但他清楚知道……陷入後的迷惘。
不想看到白洛旋这样惹人心疼的表情,纪言摸摸他的头,就像哥哥对待弟弟那样。「你啊……就安心住下吧!至少等云寒来了再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只是,治得好吗?
这样罕见的疾病……如果能治好,早在四年前就医好了不是吗?纪言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与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