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谁给你的演讲门票?”
姜新圩依然没有回答。
景所长很聪明,一下猜到了姜新圩内心的想法,冷笑道:“嘿嘿,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进行调查是不是?眼见谎言被拆穿,你就自以为很聪明地保持沉默,想给我们一个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感觉,让我们无所适从,从而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
哼!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认识洋人,有洋人给你门票就逍遥法外!我们会严格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办事,管你与外宾有没有关系,你都要受到严厉的惩处。你以为现在是清朝政府?我们会怕你作为依仗的洋大人?洋大人早成了一个历史名词,他们保不了你!”
姜新圩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你们真的依法办事。”
景所长突然转头对负责审讯的说道:“你们把他的手铐打开,然后出去一下,我要单独跟他谈谈。”
姜新圩有点糊涂了:这个家伙明显厌恶自己啊,怎么让他们把手铐给解开了?
等两个警察解开手铐后离开并将审讯室的门关上后,景所长阴冷地问道:“小子,你以为你和老外统一的口径,以为你让他明天上午来派出所接你,我们就不敢收拾你?你玩这套把戏只能算是小聪明,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我们只要明天对前来接你的老外说,你有其他案子受牵连不能出去,他还敢真的在这里里死缠烂打地向我们要人吗?谁理他?”
不等姜新圩回话,这家伙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上一次踢断别人的儿子子孙根,对不对?你小子运气好,走了,别人自恃身份不好追到你家里。可是,现在你又送货上门,还把栾市长的儿子也打了,胆子很大嘛,不整你整谁?……,嘿嘿,你不是能打吗?今天晚上就让你打一个够。”
说着,景所长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他还回头狰狞地说道:“小子,除非你本事大能逃出去,否则就让你家人来收尸吧!”
姜新圩一愣,从他这些软硬兼施的话里,他感觉到事情很不正常:按道理作为派出所所长的他不会主动说出自己是因为打了栾市长的儿子而被特别对待,更不会说出今天晚上会有人来收拾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无意中卷入到一个巨大的麻烦中?”姜新圩思索着,慢慢地又想到了虎小兰脸上的抓痕。
几分钟后,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七个拎着木棒的青年冲了进来,门也很快被关上。
这七个家伙二话不说,举起木棒就朝姜新圩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