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出白玉山庄。白重喜见到慕容玉之时,也是吃惊不小,但随即一想,也就明白过来。心道:原来是他们二人呀,我还以为是慕容克邪在耍什么花样呢一经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却也不揭穿他二人。说道:“原来是贤侄女呀,来请坐。令尊与我也是好多年没见,上次他来访,却又碰巧,我有事在出,没能及时赶回一见,说起来。老夫真是惭愧,不知他过得可还好?”
慕容玉见白重喜明明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却也不揭破,不禁大为不解,忙道:“我爹爹他老人家过得还好,有劳世伯挂念。家父也是常常提起,说世伯与他关系一直交好,只可惜这些年来,一直忙于家族的琐事,未能与您常往来。大是遗憾。”双方都客套了几句。慕容玉坐到了椅子上。白重喜看着独孤云道:“这位少侠怎么不坐?”独孤云忙道:“回庄主。我不过是我家小姐的一个随从。身份低下,怎能坐下,我还是站在我家小姐身边就好了,庄主不必介意。”
白重喜道:“唉这怎么可以。你们远来是客,这是我白玉山庄,可没有尊贵这一说,少侠就入乡随俗吧!”独孤云心道:反正我二人的身份多半已经被你看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庄主看得起在下。”当下坐了下去。
白夫人眉头不禁皱了皱,心中不悦,道:这就是慕容家调教出来的随从吗,怎么这么没礼说。说让坐就坐。白重喜好像看出了夫人心中所想,不禁看着她,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可多事。白夫人这才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但她心中是不吐不快,站了起来。说道:“慕容侄女,我这人嘴快,你不要见怪,我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今天正好你来了,我是以定要问个明白?”
慕容玉忙站起来道:“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请讲,侄女定当知无不言。”白夫人道:“我前一段时间收到你爹爹的喜帖,说是要请我们夫妇去你们家喝喜酒,可是有这回事?”慕容玉道:“回夫人,是有这事。”白夫人道:“既然有这事,那又为何突然取消了,要知道我们夫妻二人可是将礼都准备好了。这种事可不是儿戏呀,这在咱们四大家族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既然见到了你,我难免忍不住,想问上一问,贤侄女你也别见怪。”
慕容玉道:“怎么会呢,其实这事我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说着不禁看了独孤云,意思是,云哥哥,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夫人道:“哦,这可就奇怪了,你是当事人,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清楚。”慕容玉道:“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当事人。”白夫人奇道:“怎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