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临时契约型的主奴会事先做好约定,而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逸起初觉得被鄙视了,可仔细品味一番,阮渺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也不清楚自己对其他奴隶的反感,是出于专属奴隶的立场,还是情人的立场。
“公调你坐哪里?”阮渺忽然问道。
“那种场合还能有我的位子?”白逸知道自己的底细,也担心殷暮白会分心,所以即使好奇,也没有提过。而殷暮白也没有让他去看的意思。
自从被殷暮白拒绝后,阮渺就有些和殷暮白唱反调的意思,此时嘴角一勾,柔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
白逸着实犹豫了很久,最终也只能感叹一句,好奇心杀死猫。
公调的场地白逸见过,却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巨大的舞台上,隐藏着各式各样的机关,方便调教师使用道具。观众座椅见都留有空隙,既保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也让客人自带的奴隶方便出入。
最令白逸吃惊的是,这里的二层还嵌有包厢。通往二层的电梯只有内部人员和高级会员可以使用,内部装饰豪华奢侈自不必说。而且由于灯光巧妙的设计,一楼的客人很难注意到包厢的存在,包厢里的人却能将下面的场景一览无馀。
大概是白逸的名声已经在凌晨内部传开了,工作人员见阮渺带着他进包厢,也是一脸淡然,似乎早有准备。两人分别得到了象征内部人员的透明玫瑰胸针,而阮渺也得到了一张金色面具。
阮渺将面具丢到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却没有喝,而是认真看着场中的情形。白逸只得到一杯果汁,不过殷暮白下了禁酒令,他也不敢开口要酒喝。
包厢里唯一一把椅子被阮渺占据了,白逸只能席地而坐。幸好这里的地板不凉又干净,白逸还能忍受。不知不觉间,他也受到了殷暮白洁癖的影响。
会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带着面具,有的则是毫不忌讳地以真面目示人。有的独自一人参加,有人则是带着奴隶出现,主人坐在座椅上,奴隶或是跪在一旁,或是被主人圈在怀里上下其手。
白逸的包厢位置不错,也能看到其他包厢,但因为是单面透光的玻璃,里面的情形他是一点都看不出的。白逸猜想柏二少也在其中一个包厢里,说不定正和闻言亲热呢。
其实他猜得虽不中,却也不远,闻言正在其中一个包厢中。一个是名义上送自己进来的主人,一个是自己愿意付出的真正主人。面对柏二少,闻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应该。
会场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