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趟这趟浑水,文希设想了无数版本,甚至连傅静燃是同性恋借纪晚秋打掩护这种烂戏码都有。
结果纪晚秋怎么说?她说她循规蹈矩了八年,结果怎样?自己喜欢的男人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夫,既然循规蹈矩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伤心,那干嘛不疯狂一回?傅静燃那种男人就算喜欢同性,估计那些同性恋也得要像快乐女生一样搞个海选PK一下,给自己反而是赚到了。
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文希觉得纪晚秋现在这架势是准备头也不回地往南墙上撞。
在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全付之东流的情况下,文希也只能祈祷傅静燃不是个披着羊皮穿着防弹衣的灰太狼。再后来,傅静燃偶然和文希碰到了,文希差点没把傅静燃的祖宗八代全部盘问一番,那敬业精神几乎赶上FBI的行为分析专家,一度让纪晚秋对傅静燃感到不好意思,傅静燃倒是很有耐心,非常配合调查,还问文希需不需要拿证件给她看。
时间长了,文希自己也觉得力挽狂澜是没戏了,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十匹马也拉不住,再加上傅静燃对于她的刁难随时都是一副有礼有节的态度,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文希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也只能随其自然了。
决定结婚可能就是一念之间,可是这个决定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纠结了,傅静燃说他的父母不在中国,所以纪晚秋短时间内不用见家长,这多多少少让纪晚秋松了口气,毕竟她对傅静燃都不是足够了解,见了傅静燃的父母聊什么?总不至于大眼瞪小眼吧!倒是纪晚秋自己很头疼,不知道怎么跟家人交代突然多出来一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更何况纪晚秋的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老师,都属于保守派,这么大一“惊喜”不知道能不能被消化!还有家里面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姑父姑丈,以及宗家的亲戚,想想都头痛,这些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跟傅静燃说,也不知道傅静燃听到了会不会打退堂鼓。
他们俩的婚事就像是家家酒,她不明白傅静燃为什么会想要娶她,她对傅静燃不说一无所知,至少也是知之甚少,那天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又陷入之前贺一订婚的混乱根本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等她想到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傅静燃,万一傅静燃反问她为什么会嫁给自己,她说什么?在这场婚姻里,傅静燃怎么想,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自私的,是虚荣的,她甚至觉得自己利用了傅静燃,所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能问傅静燃,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问傅静燃,她不想做那个五十步笑百步的人,更何况谁是五十步谁是一百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