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依可,耿潇年和他的女人们,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乔依可心疼的把纪顺美抱紧在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顺美,你听我说,这世上的羞辱,不是别人想给你就给得了的,你没有做错事情,何来羞辱呢?他们都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要理他们。你,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就没有人可以羞辱你,知道吗?”
纪顺美听着,在乔依可的怀里哭泣。
公园与咖啡厅都去不成了,乔依可扶纪顺美回房间,一下午都在家里陪着顺美,直到黄昏才离开。
送乔依可出门,夕阳正浓,淡淡金黄笼罩着乔依可离去的背影,纪顺美一直望着,心里生出无限的依恋。
有依可在,好像她心里才有底,依可离开了,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纪顺美。
耿潇年下班,本能的开车想直接回家。
走到一半,想起早晨,纪顺美揶揄地嘲笑,又有些不甘。
这样就回家,真是太没面子了,还是他呼风唤雨视天下女人为囊中物的耿潇年吗?
调转车头,耿潇年去了米妮家。
米妮下午跑回家,心里恨得砸碎了一桌子的杯子。
可是再恨,她忍住了。
她知道现在不是哭哭啼啼地跑去找耿潇年诉苦的好时机。
如果耿潇年今晚来,她正好可以让耿潇年看到她的委屈模样。
如果耿潇年不来,伺机而动,暂时先把这一桩怨气藏起来。
米妮虽然打定主意,内心很不安。
毕竟,她对于耿潇年的心,揣摩得到四五成,已是最多。
终于,耿潇年来了。
耿潇年推门而进的一瞬间,米妮心中窃喜,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耿潇年注意到米妮哭得红肿地眼睛,皱皱眉,问:“你怎么了?”
不问则已,一问,米妮似开了闸的江水,扑到耿潇年怀里,号啕大哭。
耿潇年有些不耐,本就是想找个清静点儿的地儿待会儿再回家,偏偏这边开始演水漫金山。
扶正米妮坐到沙发上,耿潇年问:“到底怎么了,先别哭了。”
米妮抽抽噎噎地,说了下午去找纪顺美。
当然她自己那些搓火的话没说,只说了她去求纪顺美别再缠着耿潇年,让耿潇年那么伤心,半夜三更的还要跑出家门。
一边说,一边抽泣,一边偷偷地看耿潇年的脸色。
耿潇年脸色铁青,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