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可却推开她,笑:“顺美,小看我的酒量了,我以前,可是做过调酒师的,品酒无数,若那么容易醉,早醉死几个来回了。”
说着,松开纪顺美的怀抱,抬起一只手臂,在镜前转了一圈,嘴里呓语着:“我只是开心,只是开心啊,开心你知道吗?顺美,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姿态曼妙绝伦,顺美看得呆住。
转回原地,乔依可立住,笑:“顺美,放心,我不会耍酒疯欺负你的,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很久没有人看过我跳舞了。”
顺美看着乔依可笑,点点头。
乔依可开了音响,放出一段古乐。
纪顺美只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曲子。
乔依可回到长镜前,摆了一个起手姿势,却又停了下来,关了音乐。
纪顺美不解的看着乔依可。
乔依可却是换了衣服,脱掉长衣长裤,重新换回长T恤,才跟纪顺美解释:“跳舞的时候,衣服不能太累赘。”
她换衣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扭捏。
旁边的纪顺美却仗着酒意,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无一处不美。
换了件衣服,乔依可感到舒服许多。
又开了音乐,这一次,起手之后,翩翩起舞。
那柔软的身体,时而飘逸华美如磅礴起舞的飞天,时而清灵纤雅如足生莲步的仙子,随着舞动,乔依可口中亦吟着词: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州。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归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古乐浑重悠扬,舞姿翩若惊鸿,诗词又这般荡气回肠,一曲终了,舞的人神游天外,看的人亦痴痴如梦。
末了,还是乔依可先惊醒,笑着拉纪顺美坐到地毯的垫子上,“怎么了,顺美,难不成我的舞似牛头马面般张牙舞爪,吓到你了?”
纪顺美摇头,半响,才似自语又似问乔依可:“你是怎样的女人?为什么事事精通,似宝藏总予人惊喜?你身上还有多少谜,是会让我惊讶的?”
乔依可笑,拉着顺美的手:“只有这些了,多一样好处也没有了,做饭与跳舞,我只会这两样而已。”
“依可,你既然舞跳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去做健美操练,太可惜了。”
健美与舞蹈,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