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美听了,觉得刺耳,她什么时候偷过懒,只是偶尔一次的晚些,耿潇年却不依不侥的。
真是被侍候惯了,稍有不顺心都不行。
“潇年,你赚钱辛苦,我做家事,一样辛苦。”纪顺美不软不硬的回应了一句。
耿潇年愣住,女人真是不能对她好,刚刚对她温柔些,就要爬到你的头上来。
“顺美,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这样也不行吗?”耿潇年憋着气,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顺美不说话,脸色却始终没有放睛。
耿潇年忍不住,一摔筷子,“最看不上你那张受了万年委屈的苦瓜脸!”
扔下一句狠话,耿潇年甩袖出了门。
顺美一个人,静静的把早餐吃完。
想到耿潇年,觉得好笑。
真逊的演员,只装了一个晚上,就装不下去了。
改天,她真应该劝劝耿潇年,就像以前那样,就好。这样一波三折的变化无常,她消受不起。
耿潇年开车,去了粥记,补一顿早餐。
恨恨地想起纪顺美。
只是一句话而已,她非要挑剔他的语气,给他脸色看。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对她的好,她全都看不到,拿他当空气。
乔依可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
醒来,第一件事,便想要去见纪顺美。
冲动过后,又觉得不妥。
太过频繁的亲近,一定会吓到她。
对纪顺美,要用些心思,让她主动接受自己,才对。
一上午,纪顺美都在看书。
看一会儿,呆一会儿,书里到底讲了些什么,其实并没有看明白。
想起自己的丈夫,纪顺美觉得无奈。
何尝不想如平常夫妻那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而,若这与子偕老的代价,是必须看着自己的丈夫执很多人的手,还面带微笑的装作不知,纪顺美做不到。
对于那些出轨的情事,纪顺美可以做到不闻不问,却做不到期骗自己,当它没有。
突然想到乔依可,如果现在耿潇年的妻子是乔依可,她会怎么做呢?
一定是爱憎分明的闹一场,要么分开,要么让耿潇年改邪归正。
纪顺美惆怅的想,可惜,她永远不会是乔依可。
乔依可为自已而活,而纪顺美,不知道在为谁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