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眼把她看穿。
这个女人能隐忍的侍候他,无非,就是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家族。
她从来不爱他,连喜欢都谈不上,耿潇年当然知道。
所以他在外面花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欠她的。
昨晚,是个例外。
纪顺美心中充满了屈辱。
可她还是要求他。
好好求他。
“潇年,这周末,你能不能来参加我侄儿的满月礼?你知道,我哥哥结婚的时候,你都没有去。”
她小心的说出求他的事,看着他的脸色。
“不去!”耿潇年一口回绝。
纪顺美流下泪来。
意料之中的答案。这生硬的两个字,打破了纪顺美屈辱的心理防线,她再也忍不下去。
一顿好好地早餐,支离破碎。
想到昨夜里的恐惧,电话里的羞蜃,今早的曲意承欢,刻意讨好,纪顺美哭到决堤,停不下来。
耿潇年不声不响,任由她眼泪纷飞。
蓦地,纪顺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耿潇年。
“耿潇年,你当初为什么娶我?你根本不爱我,连喜欢都谈不上,你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羞辱我的吗?难道上辈子,我们是仇人吗?”
纪顺美质问的掷地有声。
耿潇年愕然。
逆来顺从的纪顺美,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耿潇年起身,走近纪顺美,眼睛逼近她的脸庞,盯着她的眼睛。
“纪顺美,你在质问我之前,要搞清楚一件事,当年,是你们纪家,死活要把你嫁给我的,而不是我八抬大轿,去上门请你的。”
纪顺美更加崩溃:“那你可以拒绝的,不是吗?”
“拒绝?”耿潇年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要拒绝,你年青,美丽,素雅高贵,还念过不少的书,正是我们耿家喜欢的少奶奶。”
“可是,你根本不喜欢我!”纪顺美终于说出了这句憋在心里五年的话。
五年前,她懵懵懂懂的被父亲带去耿家,都没敢看清耿潇年的样子。
只一面,这亲事便定下来了。
她曾经以为,耿潇年也许是对她一见钟情,毕竟她的家族,已从兴旺开始走向衰败。
她并没有什么可倚仗的资本。
然而,直到新婚之夜,她才知道自已的幻想是多么幼稚可笑。
他若对她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