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频,五个月,三个月,甚至,一周一换的时候也有。
耿潇年有洁癖,不许佣人动他的东西。所以,耿潇年所有的衣物都是纪顺美亲手打理。纪顺美每一次洗衣前,都会忍不住的猜测,今天的香水味,还是昨天的那一种吗?
她,只不过是穿金戴银披了绫罗绸带的,他的佣。
不是没有争过。
初初新婚,拿了沾满唇印的衬衫去找他,在他面前哭泣。
他不掩饰,任她哭个痛快。
没有两日,父亲便亲自登门,教诲女儿。
“顺美,嫁夫随夫,潇年在外面做生意不容易,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会落得贤惠。”
她噎住,泪在眼圈里转,终,没有落下。
原来,是她贪心了。
她忘记了他们的婚姻从何而来,她以为,她只是普通人家里的,他的妻。
从此,纪顺美守得寂寞,不觉冷清,那些衬衫西装上的香粉唇印,她只当是眼里进了尘,揉搓几下,便洗掉了。
渐渐,早已习惯。
习惯到这个人的一切,与自已无关。
在一场两个人的婚姻里,
纪顺美过着一个人的单身生活。
她觉得,这没什么不好。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夜晚里想过耿潇年,偏偏,这久不遇的大雨,惹得她心生疼痛,想起自已还有一个丈夫。
已过午夜。
雨没有停歇的迹象。
耿潇年没有回来的迹象。
纪顺美不觉得困,可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将熬不过这个夜晚。
雷雨轰然作响,像是要在瞬间将她劈碎。
她颤抖着,开始拨打耿潇年的手机。
即使,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就算,有个人在家里陪着她也好。
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丝热度。
只有她,心情接近冰点,似站在北极呼吸。
她需要有人把她拯救回人间。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悠长的接线声戛然而止。
竟然通了。
“是,潇年吗?”
纪顺美小心翼翼的问。
那边很嘈杂。音乐震耳欲聋。
“是,潇年吗?”
纪顺美不由的提高了些声音。
“哈哈哈,有个女人找潇年呢!”
电话里传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