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怎么死的么?”
一瞬间乔聆大气都不敢喘,她一直知道,这是个禁忌,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提起,当年小心翼翼的她也只问过一次,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便再也不敢问。
这回老爷子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秦念三岁的时候他们俩和登山队一起去登麦金利,结果遇上雪崩。到现在尸体都没有找到,这么多年来我找到的一共也只是他们留下来的手电筒和用完了的氧气瓶。”
“秦念从小就不好管,不爱说话,又叛逆,处处都和我对着干。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被我送去了军校——哎丫头,你知道他什么学校毕业的吗?”
乔聆有些呆愣,她一向只知道秦念当年是Stanford的高材生,却没想到原来他还念过军校,“不、不知道。”
“西点军校。”老爷子慢慢说道,脸上带着一点常出现在老人家身上的含蓄的自得之意,“到现在我都觉得我当年的那个决定十分正确,他天分很高,也十分勤奋自律。毕业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申请Standford的研究生院也十分顺利。他长大这么大,除了三岁的那次,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可是你看他,你觉得他快乐么?”
面对这个问题,乔聆有些迟疑。秦念这种人,虽然说不上很快乐,但是应该还是快乐的吧……以折磨别人为乐?
“丫头,当年秦念告诉我你们要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我的意思是,要是他只是想找一个人结婚的话那大可以找条件更好的——你应该一直也是这样觉得的吧?他没有告诉我他爱不爱你,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说,他只是一遍一遍的说服我,你是个很善良很单纯的女孩子,我一定愿意接受你。”
很善良很单纯?乔聆默默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形容词,突然觉得善良和单纯这种东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了。
“善良和单纯肯定不是选妻子的标准,但是秦念是因为这个想要娶你为妻的——至少,他是这样告诉我的,”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念他不爱说话,和他爸爸很像,都觉得什么事情只有放在心里才是最安全的,也最恨背叛。总是把事情搞砸,然后又总想凭着一己之力去挽救局面,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老爷子的目光,乔聆居然觉得有些心虚的把头低下去,没有说话。
秦老爷子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一点温和的笑意:“本来他和那个女孩子——她叫什么来着?他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很欣慰,丫头你相不相信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