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救命恩人,岳父大人又曾救过我的父亲,两代人的恩情,就算我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可是掩埋在历史尖埃中的真像,需要我们去不断的挖掘与探索,死去的人不会白白死去,活着的人会为那些罪恶承担他应有的惩罚。
我相信天理昭然!”
杨佩瑶擦干眼泪,她凝望着丈夫,心怀歉疚。
“修文,我知道,让沈家陪着杨家共同承担这份仇恨是不对的,可是我就是无法做到让自己放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念佛吃斋,就是想把这段恩怨放下。
个人的恩怨不应该影响到国家的安泰,何况当年的事情我们也只是猜测,只是我无法忘记哥哥当年死去之时的凄惨模样,他是个有尊严的人,让他有尊严的死去,我无话可说,可是他们......”
杨佩瑶用力的咬着嘴唇,“你说的对,那些仇怨只应该让我们这一代人承担,不应该让那个孩子来承担,我会找个机会去见他的养父母,我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是否愿意让这个孩子认祖归宗,就算那个狠心的女人对此视而不见,我会告诉那个孩子,他的生母已经去逝了!”
沈修文点着头,他赞同妻子的决定,上一代的恩怨应该由他们这一代了结,而不应该牵涉到下一代,让他们活在阳光里,那才是他们那代人应该做的事情。
就在华文昊来到京城,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杨佩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宽城,来到这座人口只有60万的小县城。
杨佩瑶的到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没有经过任何官方渠道。
司机将她送到华家的楼下之后就留在车里等待,杨佩瑶一个人上了楼,然后敲响了华家的房门。
陶慧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意外来客的真实用意,在杨佩瑶简单的介绍了是华文昊朋友的母亲后,她被陶慧迎接到了屋里。
杨佩瑶的气度与风范让陶慧隐隐的意识到这个高雅的贵妇人一定有着不同平凡的身份。
在经过简单的交谈后,杨佩瑶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摆放到陶慧面前,她对陶慧说道:“大姐,你认识照片里面的这个人吗?”
陶慧不明白杨佩瑶的用意,不知道这个忽然造访的女人为什么忽然拿出一张照片来,不过她还是礼貌的向那张照片望去。
她只望了一眼,心就‘扑通扑通’的跳将起来,就算杨佩瑶没有说什么,她也明白了对方此来的目地。
在杨佩瑶到来之前的二十几年前,也就是华文昊到她家的前几年,陶慧与丈夫华天行曾一直不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