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两侧林荫茂密,正对前方是一个环形的天然池塘,曲折的小径处山花烂漫,直通后方的幽林密径,爬山虎一类的植物沿着树木向上延展,整座别墅古朴庄重。
出来迎接曾学礼的是一位七十左右岁的老人,虽然头发有些花白,却精神矍铄,步履坚定。他身侧是一位中年人,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
老者当前一步迎过来,他身侧的一个中年人介绍道。
“曾教授,这位就季承恩季先生!”
“曾教授,真是不好意思,劳您跑这一趟!”季承恩上前一步,热情的握住曾学礼的手,满脸堆笑,花白的胡子随风抖动,显示出对曾学礼的重视。
“季先生客气了,我与黄生是多年的老朋友”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华文昊跟在后面了解到,季承恩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他身旁的中年人叫黄生,是曾学礼的执友,季承恩是通过黄生邀请到曾学礼为他孙子看病。
那几个年轻人都是季承恩的晚辈,一个是他孙子季继业,一个是他外孙名叫孙建文,别一个是孙建文的朋友陈启。
华文昊没有听说过季承恩这个人,看他气度就不是等闲之人。华文昊自然不知道,这位季承恩老人在港澳地区很有名气,资产过百亿,在大陆几个城市都有企业投资。
等落座之后,季承恩叫几个年轻人给曾学礼问好!
季承恩叹了口气,对曾学礼说道:“不瞒曾老弟,我季承恩一共三个儿子,本以为可以开枝散叶,谁知道这三个不孝的东西,就给我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这孩子自小就体弱多病!”
季承恩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这孩子不知怎么了,精神萎靡,而且rì渐消瘦,每天夜里总是恶梦不断!不瞒曾老弟,在香港的时候给他做了一些检查,也看过一些名医可是都没瞧出什么毛病,只好来大陆,我与黄生相识多年,听黄生说起过您,知道您是内地的泰山北斗,所以才厚颜相请”
曾学礼连忙摆手:“季老哥客气了,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老哥信得过我,我自然要尽力一试!”曾学礼并没把话说死,季家财力雄厚,港台地区并不缺少医术高明的老中医,以季家的实力都没能找人给季继业看出毛病,他也不敢说出大话。
不过当医生的越是面对古怪的疾病就越是好奇。
曾学礼冲季继业招了招手:“孩子你到这里坐!”
华文昊也上下打量起季继业来。季继业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脸色苍白,身子骨有些单薄,很有礼貌的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