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就连ricomo手机,kirara饮料这些宣传海报都被撤下,视频滚动播放被禁止,整个娱乐圈在打压名叫Queen的艺人。
我已经足足六天一个人躲在漆黑的公寓里,拉上厚重的窗帘,不接触外界。卸下手机的电池板,拔掉室内的座机,不让任何人找到我。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开记者招待会向日本国民诚恳道歉,认错。
认喝酒的错,也许还包括裙子踩踏的错。
不是自己的错,也都成了错。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它只给了你认错的机会,却剥夺了你辩解的权利。
只是不管对错,我再不能自私的躲藏起来了,我躲不了一辈子藏不了一世,该我的错还是得昂起头去认领。
下定决心后,我透过窗帘的隙缝神经高度敏感的瞄了眼楼下,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看楼下空荡荡的应该是没有狗仔埋伏了。
随便换了身T恤牛仔裤,戴了个棒球帽踩着球鞋,保守起见还是直接从地下车库绕出去。很幸运的拦到了TAXI,司机问:“你好小姐,去哪?”
我怔了怔,是啊,这个时间点我应该去哪?
车内在轻放着电台广播,我听到有人唱:“呐、现在马上就想和你见面、想要坦诚地。希望可以看见你对我特别的目光、就像现在这样依靠着你、把我最真实的内心传递给你……”
即刻,我没有犹豫的报了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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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有一丝光亮的独栋别墅,我知道他还没有回来,只得坐在台阶上等着。
不断地打着呵欠,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呢?我从裤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难道今天是不回来了么?我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这时不远处渐行来微弱的光亮,我眯眼一瞧,是车灯,心想是不是回来了?站起身走了一步脚一崴我的脑袋就磕在水泥地上,痛得我龇牙咧嘴地叫唤,“哎哟喂,我的脚,我的头!”
有人将我拦腰抱起,我环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道:“将军,我痛……”
他黑着脸睇视我,我吓得不敢出声,可是痛意扯得我眉头紧皱。
“怎么过来了?”他冷着声问我,把我抱进屋。
黑白风格,非常宽敞明亮的大厅,超大型的一组白色真皮沙发,底下铺着长长的黑色地毯。
我躺在沙发上摸摸了自己的额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