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主持人以一句“Queen唱得太投入以至于情不自禁流泪”的煽情话语而收尾,冷翼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真不知道,心里特闷特堵特难受,没准备就哭下来了。
他还是很担心,“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桃子会送我的。”
转而他又叮嘱桃子一定要把我送回家,看着我进屋才行,“别婆婆妈妈了,我这就回去。”
一路上坐在保姆车里,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到了公寓楼下桃子要送我上去,我摆摆手,“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上了楼就睡觉。”
“可是冷翼……”
“他这么婆妈,你也婆妈啊,好了好了,我上去了。”
桃子见我这么执意也就坐了车回去,我习惯性地警惕着四周有没有狗仔蹲点,猫着身子按楼下的密码开门,突然整个人被猛地压在墙壁上,还来不及尖叫就感觉耳垂被含住,激起全身的颤栗。
BVLGARI Pour Homme soir顷刻间撩窜于我鼻间,迷乱我的思绪,我只知道习惯用这款大吉岭夜幽味道的只有一个人,“曲尚。”
“嗯?”他糯糯的鼻音含着夜幽的阴柔香气抵入我心头。
“会有狗仔。”
他轻柔的转过我的身子,因为我还在穿着这条抹胸短裙,所以他更能轻易地握住我的腰,使我无法动弹,鼻尖相对,轻轻地摩挲着,暧昧又温情,“你不是最喜欢狗仔抓拍你的绯闻了么?”
“我跟你学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掌心可以触到白衬衫衣料内的炙热温度,高傲地挑起眉眼,“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本玩么?”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掐死般,“你在玩火。”
“不,我怕自焚,所以我不会跟别人玩。”手指轻轻划过他精致的侧脸,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轻笑,“如果现在想玩火,你会燃烧我么?”
“阮岚。”他紧咬着我的名字,握在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箍得我有点疼。
“你是不是又和桃子串通好了?”我质问他,难怪让她不要送上楼了脚底就跟抹油似的溜的贼快。
“没有。”他的指尖轻缓地划上我的锁骨,引得我又是一阵战栗,“这次是突袭。”
“堂堂曲爷竟然对一个十八岁少女搞突袭。”
“只有这样某个十八岁少女才会乖乖就范。”
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重重地啃咬着,瞪他,“本来还以为你好心安排个助理给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