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勐泐大佛寺,站在神圣的佛寺建筑前,我顿住了脚步。
曲尚拉过我的手,带我走进去。
佛寺冷冷清清的,有个小和尚在拿着竹扫帚轻轻扫着灰尘,檀香的味道搅得心里安宁了起来,这一刻连意识都开始变得神圣。
“我们来这里拜佛吗?”我压低声音问曲尚。
他轻轻勾起唇角一笑,好似一朵青莲在缓缓绽开般,弧度刚刚好。太阳光线透过门缝洒在他的肩上,头发上,甚至都可以看见漂浮在空中的微小颗粒,这个发现使片段凝固,如老电影回放般,一格一格停在心上。我看得怔住,这个样子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到底有几面?而我眼里看见的曲尚是真正的曲尚吗?
“阮阮。”他轻轻唤我,声音镌刻在时光里,绵长而悠远,“生日快乐。”
我呆呆地望着他,今天2月10日了?我18岁了?
生活赛似神仙,都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感动和惊喜。从来不知道生日代表着什么,蛋糕、礼物、祝福,这些我都没有过,甚至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过。
而此刻站在神圣的佛寺间,他的手指温暖的钝在我的掌心,睫毛颤抖下眼泪倾出。
“傻阮阮。”
他轻叹着弯下腰,好像变魔术般手里多出了一个银色的镯子,上面轻舞着蝴蝶和莲花,轻轻一扣锁在了我的左踝上。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他仰起头,墨黑的瞳仁里闪出温润的色彩,像那只蝴蝶停靠在莲花上,“不许摘下,不准丢失,不可损坏,要一直戴着。”
“戴多久?”
“一辈子。”
声音回荡于空旷的寺庙,我笑着低下头,亲吻上他的唇角,“我的成年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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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了一个篝火晚会,一群明星在围着跳舞唱歌。
我也跳得大汗淋漓,傣族舞蹈又得扭屁股又得扭胸难度甚大,实在跳不动了退出人群拿水喝。
不远处有微弱的光芒忽明忽灭,我走近看去是将军在夜幕下按着打火机,他一抬眸也看见了我,“怎么不跳了?”
“太累了,得喘口气。”
我倚在树上咕噜咕噜猛灌着矿泉水,他递给我类似于一张纸的东西,余光看去什么也看不清。
恰时他又按下打火机,火苗窜起映上那张纸,不,是机票。
“你要去日本?”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