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地下去,中年男人往我身前挪了两步,我后面也没路走了,就继续靠着扶手。
地铁发出贯有的警示音再缓缓地合上门,还有两站就到了,想到回家后还得背台词就悲从中来。
眼角瞟见中年男人脚下不浮,前后规律地摇摆着,我想他这是怎么了,地铁晃动地很厉害吗?他站不住?我还是主动地让出扶手吧……这样想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幕冲击大脑神经的影像。
眼见着这个中年男人淡定地拉开裤子的门襟,掏出某条不和谐的物体,开始不断地抽动……我傻了,彻底的傻了,手脚不能动,眼睛忘了眨,口水来不及咽,如雕塑般瞪大眼看着……看着中年男人自我沉醉……
就在这个时候他转过脸来,我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却让我发现事情已步入了非常糟糕非常令人恶心的一面,此刻他死盯着我手上的动作在加速,我紧张地不敢出声,他一直盯着我一直盯着,这无疑让我感觉自己被他间接地猥亵了般。
就在握紧拳想要一脚猛力踹断他的时候,自己的眼睛突然被蒙上,接着被拥入了一具温暖的带着熟悉味道的胸膛内。
但我还是很惊吓,显然比中年男人在我面前打飞机还要惊吓,我想要扒开他的手,可是他力道很大,在没有紧紧地捂住我眼睛的情况下,依然能保持不让我看见一丝光线但却手掌固执的定格在眼前。
我知道是谁了,转过身埋入他胸前,手指有些颤抖地抱紧他,他的下巴磨着我头顶的发丝,激起细微的痒和暖,他说:“阮阮,我在这里。”
我的情绪从惊愕到惊恐到惊吓最后转为惊喜,如果没有此刻的怀抱和双手,那我该会有怎样的阴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从他胸膛间隙内闷闷地飘出来。
“我一直在跟着你。”
“跟着我?”仰起头不确定地看着他,“你大爷的玩跟踪?”
他一使力抱住我的头,我被闷地喘不过气来,猛捶他胸膛,他狠狠地威胁道:“不准抬头!”
“我见光死啊!”我感觉我的鼻子、嘴巴、整张脸都扭曲的不行了。
“不准就是不准,有胆你抬个试试。”
“那你说你跟踪我干嘛?”
“哪是跟踪,我这叫暗中保护。”
我呸,我牙都酸了,还暗中保护呢。“谁要你保护了?人家还想多瞅两眼呢。”
“阮岚!”他这一下把我的名字都咬碎了。
我缩了缩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