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站他面前,都会被他说丑毙了……”
“所以?这个‘丑了点’还是我的荣幸咯?”
“实际上连我都被说过……”Gavin的表情很委屈,其实他是个挺俊的混血儿,“他只承认一个人。”
“谁呀?”
他指指那个想笑又憋着的人,可不就是咱曲爷嘛。
我吊着嗓子问:“冷翼不会是喜欢你吧?”
曲尚嘴角抽搐,他搂过我说:“你听不懂介绍啊,笨阮阮。”
我回忆刚才的介绍,“啊……”我惊愕的捂住嘴,难道说Gavin和冷翼……曲尚给了我一个“正解”的眼神。
我默默地点头,随着他们出了摄影棚,驱车赶了十分钟的路,便是面朝海滩。
夕阳下的沙子好似一颗颗发光发亮的黄宝石,闪得眼睛睁不开。我飞奔去沙滩,脱掉束缚步伐伪装淑女的小高跟鞋,去踩上柔软的沙子,与一阵阵扑来的浪花嬉戏耍闹。
从未有一天是这样的放下心情去奔跑愉悦,每时每刻紧绷着疲惫的神经,经历过多的下场就是早熟地看透世间冷暖。
一瞬间,我忘记了母亲,忘记了小黑,忘记了自己过往的狼狈与奚落,甚至我忘记了我叫阮岚。
坚忍的十七年过后,带给我的是奇遇,从将军把我捡回家开始,我每天都在渴望着生活,渴望着现下眼里的夕阳。
我回过头寻找那个闪亮的存在,直到看见他站在身后望着我,才缓缓咧嘴一笑。他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在原地看着我的。
未曾发觉眼泪被海风稀释,只是好像心底深处在柔软起来,连着眼眶都在发热。我朝着夕阳挥手,轻声说:“再见了,阮岚。”
“Perfect!”
Gavin激动地大呼:“Queen,你是挣脱枷锁的精灵,你是耶稣的宠儿,太美了!”
我只听说过“上帝的宠儿”,难道耶稣还有宠儿?拎起鞋子慢吞吞的走回去,曲尚上前一把抱住我转圈,吓得我差点把鞋子给抛飞了。
“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你想晕死我啊?”
“乖女孩,你表现得太棒了。”他心情极好,声音透着暖暖的魅惑,是的,是温暖的。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赞扬我,弱弱地问:“我不就是去玩了一会儿么?”
Gavin让我看摄影机里面的回放,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她在沙滩上起舞奔跑,她的眼泪在风中滚落,她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