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焕淡淡一笑,缓下声音道:“既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裤子脱了,转过去。”
蒋唅瞬间脸红的跟大番茄似的,背靠着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带,抬头看了眼贺焕,又低头看了下那半臂粗的双截棍,觉得自己身上热的跟刚出锅的萝卜糕一样,惊恐、燥热、难堪齐齐涌上。长这么大,被人拿刀拿枪街头狠追过无数次,都没此时的狼狈惶恐。蒋唅嘎巴着嘴望着贺焕,积威之下,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只脸红脖子粗了半天,吭哧出一句:“贺老大,打,打后背吧,我,我都21了。”
贺焕轻笑一声,不急不怒道:“我还以为你11呢,再废话,我就让小小进来看着。”
蒋唅的脸色瞬间升级为人形状紫薯,忙摆着手道:“别介,别介,贺老大,我脱,我,我认打,别让她进来,一哭起来得哄两天。”边说边低头摆弄着腰带,可是抖了半天手也没摆弄个整齐。
贺焕再也不耐,上前揪着他肩膀一把把他按在了墙上,抡起棍子,照着屁股尖儿带着风的抽了下去。
“嗖……啪……”“唔!”蒋唅死咬着嘴唇才把这声惨叫咽回了一半,可即使如此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被拍的紧贴在墙壁上,两手下意识想要去揉明显感觉肿起来一条的屁股,可是脸皮再厚,仅存的理智也提醒着他,每次小小回手去揉小红屁股时的样子是多么狼狈。蒋唅眼前金星闪烁时,还再自我暗示,***的,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去揉光屁股叫可怜可爱,他一大老爷们刚挨了一下就回手去揉那叫可憎可叹。
蒋唅大喘着气儿,好半天才把眼前的星星和白光散去,只觉得屁股上有一道粗粗的棱子正在蓬勃鼓起,平心而论真没有韩六那鞭鞭露骨的盐鞭疼,可是被贺老大使着这力气打了这么一下,蒋唅觉得屁股的疼能忍,心里的愧疚却涨的要吐出来。
贺焕知道自己的手劲儿,可他教训人,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让对方长足教训。贺焕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弟弟妹妹的小淘气他一般都能容忍,有时看着还心里熨帖,但是一旦犯他底线儿让他觉得该动手了,下手的力度和效果不是按“顿”算,而是按“下”算,每一下都让家法下面的人印象深刻许久。
所以一棍子下去,见蒋唅只是死咬着嘴唇,抠着墙面,并没有其他逃避的动作,心里气平了些。待见他稍缓过来,便用棍头轻点着他腰间,声音不变道:“脱了。”
蒋唅满脸冷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此时背对着贺焕,刚才面对面的难堪和羞臊反而少了一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