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护着床上的孩子。古涵山微微沉了脸,大步上前,把熟睡的小闺女小心翼翼地揽在了腿上,温和地看了一眼被声音惊醒的二儿子,一把褪去了小小的裤子,见小女儿不仅屁股,全身上下一丝伤痕都没有,轻舒了口气。
如果小小病发,家里不会瞒他,那么小小病了,只能是挨了打。古涵山轻手轻脚地替小小提上裤子后,抬头眼神询问着紧跟进来的胡伯。胡伯低头看了眼扁着嘴似乎要醒的小小,在古涵山耳边轻声道:“螃蟹加西瓜,隔天还偷喝了两瓶果子酿,坏肚子了。”
古涵山见胡伯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垂了下眼,转头温声道:“默然守着你妹妹,小胡跟我去书房。”说罢,低头轻轻地在小小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又掐了掐她略见苍白的小脸,转身上了楼。
古隶见父亲出门前双拳紧握,心里暗沉,知道事情终于要捅出去了。见小小睡得香甜,溜出房门给欣然打了电话。
在大哥微冷的目光下从会议室里偷溜出来接电话的古柳,俊眉倒竖,咬牙道:“昨天晚上的事儿,大哥说小小的八十板子,我和她一人一半,好二哥,你这么着急是想替我挨呀,还是想替小小挨呀?”
要是平时,古二少不幸灾乐祸半天不是他风格,此时古柳却听古二轻轻一叹:“欣然,爸爸回来了,把胡伯叫到了书房,大半天了,应该是……知道了。”
古柳鼻子一酸,垮下了肩膀,半天,抽了抽鼻子道:“我机票提前了,不会让爸爸为难的。小小……二哥,我不会打她骂她伤害她,我会慢慢学着不恨她,可是,一时半会,我和她,很难回到以前。二哥,给我点时间。”话未说完,泪流满面。
古隶叹口气:“欣然,那你继续冷着她?小小在家里,说到底,是看着老头儿和大哥、表哥的脸色过活。你冷着她,十天半个月大家可以容着,可是时间一长,大哥见你日日不开心,你能保证他心里对小小没有膈应?爸爸再宠着小小,如果见你和大哥渐渐不待见她……欣然,爸爸以前在大哥和小小之间,可是毫无余地由着大哥,小小被打成那样,爸爸都没说一句,如果现在你和大哥都容不下她……那小小……”古隶很有技巧的留了个余白。
欣然猛跑进洗手间,捂着脸大哭:“我,就是这几天,昨晚见她那模样,我,我心疼得要死,二哥,我晚上就去哄她,我去行不行?”
古隶长舒一口气,连蒙带骗还是比说实话好用呀,听着欣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也不强追,只故作为难道:“别勉强,强装出来,老头儿看着更难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