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南见二位爷有正事要谈,忙收拾了表情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古楷皱着眉头看着同样皱眉的贺焕,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贺焕就着古楷的茶杯大口咽了半杯茶,松了松领带,缓缓说道:“上面要动卫生部,B都和北边那几家大药业后台太深,上面怕冲了自己人就准备从地方企业下手。也是巧了,南省的汪重远占着位置不肯让,而魏家这些年离不开汪重远的扶持,冯光涛跟汪重远更是转折亲。”
这些古楷都知道,见贺焕如哄孩子般给他普及入门常识,无奈一笑:“我没事,放心吧。”
贺焕见古楷刚进门时的颓唐郁结之色大减,略放下心来,便直奔主题:“上面已经定下让孙戒庭四月份主政南省,可是汪重远里外打点就是不肯走。”
古楷眼神略暗,接道:“所以上面拿魏家开刀?”
贺焕一哂:“魏家倒没那么大影响,只是其中之一。只是魏家海运多年,走私的事儿不少,这回被人抓了把柄,那些国内严禁的药品,刚好入关凭证上牵连着冯光涛的医院,而那批药的流向,正好是汪重远当年亲批的项目。”
古楷叹口气,轻笑道:“这是谁的手笔?拿住魏家老二,牵制住冯光涛,只要他俩开口,事情虽不大,却能让汪重远无法连任。得利最大的是谁?孙家?”
贺焕点点头:“孙戒廷不是善茬儿,却是聪明人。年前首长出事时,他整个孙家不左不右地旁观着,如今想要进南省,不拿出点投名状,哪好意思平白得好处?”
古楷凝眉:“魏明德被带走逼供,魏明芬呢?”
贺焕沉下脸,揉了揉额头,叹道:“魏明德进去半个月了,听说上了手段,可魏老二咬牙一句不肯说,不要说汪重远,就是涉及到冯光涛的也半句不肯认。听说折磨的没几口气儿了。”
古楷挺直了身子,半晌,道:“上面铁了心动魏家?一点余地都不留?”
贺焕摇摇头:“不止魏家,还有其他几家,都被‘请’去了。只不过魏家直线牵着汪重远,只要撬开他的嘴,庭审时能保证不翻供,汪重远即使不下去,也难以连任。”
古楷看着贺焕一直避重就轻,寻思了一会,笑道:“魏家被人连根端了,都只有你看戏的份儿,当年魏老二没少帮蒋正杰扯你裤腿,怎么了,大善人了?”
贺焕笑瞪他一眼,见古大少琢磨出味儿来,也不再瞒着,皱眉道:“大前天,魏明芬和蒋正杰听到信儿后就赶了回来,我的人刚收到消息,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