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便把小小扔到了古大少惯住的房间隔壁,回手叫来了护士给她查下外伤,自己则站在门口抽上了烟。小小如僵硬的尸体般由着两个护士脱光了衣服,上下查验了一番,不动不说话,趴在床上,只会睁着眼睛。陈医生带来的小护士,即使训练有素,看到长身英挺、俊眉深邃、直立在窗口抽烟的贺焕也微微的红了脸,上前轻声道:“手肘和膝盖有轻微的擦伤,已经上了药,其他地方没有大问题,就是,就是,屁股上红肿地比较厉害,刚刚喷上了药。”贺焕回头看了一眼喷完药光着屁股的小小,皱了下眉,到底什么都没说,便带了人出去,反手带上了房门。
古大少子弹取出后,还在昏迷状态,虽然失血过多,但不是致命伤,谷医生叮嘱着注意消炎,防止伤口感染。刚找到古楷时,贺焕便看了伤口,他极清楚古楷的体质,也看到了枪伤的深浅,虽然暴怒,却未过多担忧。反倒是陈峰南,一枪穿射左臂、一枪打到大腿,一枪伤了脾脏,还在抢救中。
到山庄前便给胡伯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胡伯半天没醒过神,立马就要过来。贺焕忙拦住了:“这边我安排了,胡伯,你和胡婶都到医院,这几天别让默然出门,医院我安排好了,他们狗急跳墙,我怕他们再打上欣然的主意。”胡伯连连点头,忙问着古大少和小小的情况,贺焕道:“泊然是外伤,明后天能醒来,血出的多了点,但没有危险。小小没有受伤,就是有点吓着了,我找人看着她呢。这几天我料理一下外面,过几天弄干净,我把她送回古宅。”胡伯长叹口气,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忙点头道:“阿焕,辛苦你了,老爷子那……”
贺焕正愁怎么跟舅舅开口,老爷子在B都,看似拜亲访友,实则暗涛汹涌,这个时候告诉他泊然为救小小重伤,真不知道舅舅是该喜还是该忧。想了一下问道:“老爷子知道泊然把小小送走,怎么说的。”胡伯一拍大腿,忙道:“真是巧了,晚上我给老爷子打电话,手机转到了秘书台,我打到赵秘书那,赵秘书说严家大公子正设宴款待老爷子,我就没提小小的事儿。”
贺焕一惊,老爷子昨天刚到B都,太子爷就设宴款待,他们哥几个的交情都未必如此,只能是……贺焕心里大定,终于明白了单家为何突然狗急跳墙,破家丧产地要置他们哥俩于死地,原来B都风向已变。转念道:“胡伯,先不用跟老爷子都说,我跟舅舅只提我遇袭,不提泊然和小小的事儿。等老爷子回来,让老爷子做主吧。”胡伯一寻思,虽然隐瞒并不好,但是此时除了让老爷子分心,再无用处,见贺焕已布置妥当,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