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欲扬起的胳膊,忙道:“没事没事,小丫头跟我撒娇呢,阿焕,没事没事哈。”丝毫不提贺焕被咬的那一口,回护之情明显。贺焕更怒,默然、欣然幼时胡闹没少在胡伯胡婶那调皮,每次他和泊然要打,胡伯胡婶都一人搂住一个说什么都不让打,每每搞得哥俩极其无奈。现在又加了个小小,胡伯也这么护着,转念一想,莫非是老爷子的暗示?不管怎样,这丫头的脾气不能惯着,轻巧的避过胡伯拦驾的胳膊,噼噼啪啪又甩了重重的四巴掌在小小那紫发糕似的小屁股上。不理会咬紧牙关一声不出的小丫头,也不去看着急的直跳脚的胡伯,冷声说道:“小小,跟胡伯道歉,立刻!”小小浑身一抖,咬牙不语,贺焕也不急,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依次打下,沉脸喝到:“我重打过你,你家大少爷也冤打过你,你心怀怨恨可以理解,可胡伯何时错待过你?你在古家半年,谁照顾你吃穿?谁给你上药?你拉扯欣然淘气,谁替你一次次瞒着?你发烧闹脾气,谁一夜不睡的守着你?说!“呵斥一句,照着屁股扇一巴掌,实在没有地方可下手了,便抽在了大腿上,虽然努力控制着力道,却也让伤痕累累的小小寒战不已。呜咽的闷哭声在胡伯急切的“不用不用,这孩子跟我闹着玩呢,阿焕,快别打了……”的急呼声中,逐渐变为嚎啕大哭,仿佛卡在嗓子眼里的巨石被一下下拍出,震耳欲聋的号哭声响彻了地牢。贺焕松开了手,微微松了口气,胡伯看着醒过神来般的小小,老泪纵横。胡伯琢磨着刚才老爷子的吩咐“做点小小爱吃的菜,给她收拾收拾,待会阿焕送她一程”本以为是判了死刑,心口闷痛的要命,此时看着贺焕的一番动作,逐渐回过味来。不禁暗暗埋怨老爷子也不事先嘱咐一声,又不禁疑惑对小小向来置身事外的表少爷要怎么劝服活火山般不喷就憋死的大少爷呢?
暂时不想那么多了,看着贺焕手法极其熟练的给小小一下下拍着后背顺着气,本想离开给这兄妹俩一点空间,可到底不放心,便转身回去拿来食盒,摆在了光屁股号哭着的小小头顶。在小小那惨绝人寰的哭声中笑道:“西湖牛柳,西芹腊肉,糖醋排骨,肉末凉粉……嗨,红米饭耶,不吃就凉啦。“话音未落,小小的号叫声斗然升高两个音阶,震得贺焕抬手又是一巴掌,小小满脸红泥般的泪水,小鼻孔均匀的喷出了两个大鼻涕泡,边哭边留着口水呜咽道:”断,断,断头饭吗?“胡伯和贺焕再也崩不住,齐齐低头闷笑。胡伯紧崩起脸,严肃道:”是不是断头饭,表少爷说的算,本来不是,谁让你属小狗的……“说着便向努力冲他喷着鼻涕泡的小小使眼色,平时精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