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吃好喝养活了我大半年,结果我只因为挨了一巴掌,就跑了。我哪里有理,就是无话可说,才希望有个痛快而已。”口气轻松,眼泪却不停地落下。
贺焕知道这丫头在古家受的委屈,也知道古楷的心结给她招致的毒打,可这都不能构成她逃跑的理由,更不能做为她诱使欣然病危的开脱。
贺焕双手摊平,靠在沙发上,看着无声滴泪的小小半晌没说话,等她平静下来,稳声说道:“你和你家大少爷的约定我不管,他怎么处置你是他的家法,如果需要过我手,我只会掌鞭,不会干涉判决。但是我们俩之间还有一笔账。”
小小已经无话可说了,只呆呆的低着头,玩偶般的默立着。
“过年之前,你还欠我五十巴掌,当时我说的是如果你不惹事我会视情况轻饶你,如果你惹事,我会无上限的重罚你。你还记得吗?”小小木木的点点头,五十巴掌和五十板子的效果不同不在于工具不同,而在于贺老大行刑时的心情好坏。
贺焕不理啄木鸟般的小脑袋,按按疲惫的额头低声问道:“你逃跑时,为什么钻到我的车上?”小小一僵,不敢再抽泣了,小脑袋恨不得□□胸脯里去,愣是不敢抬头,声儿都不敢吱了。
贺焕替她答道:“上次你家大少爷冤枉你之前,你就在车库晃悠过多次。古家其他的车都有入库的习惯,后备箱不容易进。而我的车习惯停到院子当中,元旦之后有一回你……一脸好奇的问我有几辆车,为什么每次都开不同的车。我当时被你蒙住了,便告诉了你我换车的习惯。那时,你就开始算计我了吧?”小小不敢哭了,她真的在考虑怎样自杀动作快些。
贺老大冷笑道:“小丫头,你利用胡伯胡婶对你的怜惜,伪装逃跑;利用你家大少爷的轻敌,步步算计;利用欣然对你的歉疚……欣然她……”贺焕停了一下,欣然的事儿不应该由他来说。便接着说道:“最后,利用我对你的怜悯,算计着套我的话。我说的对吗?”小小目光呆滞的抬起了头,楞楞的看着贺焕,一言不发的又垂下了脑袋,算是默认了。
贺焕笑道:“其他的事儿你家大少爷自会跟你清算,我只算这两笔。你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小小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上面,无声的抽泣。她还能说什么?除了接受、忍受,她已无可说无可做。
突然,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般,小小抬起脑袋爆发般的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要掀翻房盖般,声嘶力竭的嚎哭着。不知道憋闷了多久的委屈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