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毛巾,本想就算了,结果这小子还敢回手去揉,规矩全忘了!贺焕冷喝道:“古默然,要给你重新立遍规矩吗?”古二少一声没有,忙把手塞进了嘴里,再不敢动了。
陈峰南看着满脑门子冷汗,异常乖巧的古二少,仿佛在看外星人。抬眼偷瞄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贺老大,再不敢磨蹭,尽量缩着手劲儿,再打了一鞭子。这次古二少直接滚到地上去了,屁股上沙丘般的鼓起了三条紫楞,虽不及小小紫黑色的硬块吓人,但打在原来的板痕上也很疼呀,很疼呀,很疼呀。
古二少深知贺焕的规矩,不敢再磨蹭,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刑凳。贺焕前倾着身子,眼不眨的直盯着古默然的一举一动。见他逐渐平复下来,便抬头看了陈峰南一眼,倒了大霉的陈侍卫哪敢耽搁,心中默念了一万遍“我对不起你呀我最美的二少爷”,又一鞭子披头砸下,跟古大少下死手的手劲儿相比,陈侍卫的力道不足其一半,这一鞭子都是四分力都不到,贺焕却看也不看左右翻滚,嘴里喋喋不休的古默然,只淡淡的对陈峰南说道:“你家大少爷什么力度,你比我清楚,如果你没劲儿了,我就叫甲一上来。”陈峰南二话没有,又一鞭子狠狠砸下,开玩笑,甲一可是全国搏击冠军,一鞭子下去,不带出肉末那是对他职业生涯的侮辱。古二少这回是真崩溃啦,再也顾不得贺老大的规矩,两只爪子仿佛要粘在屁股上,使劲儿的揉搓着,嘴里嘟囔个不停:“表哥呀,表哥呀,我错啦,我错啦,过年啦,春节啦,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听话,你说什么话我都听呀……啊啊啊啊啊,别打啦,嗷嗷嗷嗷。”贺焕听着这台词儿耳熟,看着古二少慢慢肿起的第五道檩子,皱了皱眉头。
屋里陈峰南喘气儿都不敢出声,贺焕本就呼吸匀长,所以整个书房就听到古二少杀猪般的变奏曲,极其悠扬动听,婉转不绝。在缠绵悱恻的古二氏哼唧声中,门口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耗子偷油般刻意压低的争吵声。
“是这把吗?你确定?”
“好像是吧,上回胡婶……就是这个……”
“不是怎么办?表哥就听到啦。”
“大小姐,不是就换,再墨迹,你哥就被打死了。”
“没事,表哥从来都不打死他,钥匙要错了,表哥就打你啦。”
“哦,那咱俩还是再看看吧,要不试试这大的?”
陈峰南憋笑憋得脸色涨红,险些背过气去。贺焕微翘着嘴角,低头喝起茶来。
小姐俩又就钥匙大小长短争论了数十句,门锁上终于想起了“咯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