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时候苏绍轩竟然已经在家,他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还瞅了瞅,说:“我今晚要吃葡萄。”
“自己去洗。”林潇雅边换鞋边说。
苏绍轩瞅了瞅葡萄,又瞅了瞅林潇雅,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正在控告它遭到了蹂躏。林潇雅估计苏绍轩的嘴巴就算被缝上,只留下眼睛也能够与人顺利交流,可是,谁敢缝他的嘴?
她此时被他看得发毛,认命地拿过袋子去洗该死的葡萄。
真是不该买,她不甘心地想。
林潇雅在厨房里慢慢地洗,苏绍轩在一边看着她。她熟练地把葡萄打着旋拧下来,这样葡萄的皮就不会容易破。苏绍轩在一边说:“唔,贤妻良母。”
“不会做就会说,懒汉一个。”
“林潇雅,我可没说贤妻良母是你。你做贤妻还行,可是良母你打算什么时候作?”
苏绍轩的话里从来藏着另一层意思,林潇雅极端地想。她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学苏绍轩假装没有听见。
“不会吧,林潇雅,难道你希望我断子绝孙?”
林潇雅听到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词跟苏绍轩配在一起真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