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而此时,我发现单教授不仅五官扭曲,连脖子上的肉,忽然也突突的跳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一下掐住我的脖子,连惊带怕,再加上被掐出了脖子,我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那个小径的入口处,而单教授已经不见了踪影,幸好,离你们还不太远,于是,我连滚带爬,就又回来了,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听完田丽雯的讲述,大家也都无比吃惊,田丽雯讲的这些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兄,陈老先生,小田说的那个小径,你们都知道吗?”,表舅问道。
附近竟然还有如此诡秘的小道?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并且离这里并不远,按说,他们两人应该知道的,尤其是袁老头,在这已经住几十年了。
“虽然那个小道,离这里并不远,但我却很少去,这几年来,倒是去过几次,有一次还往里走了七八米,但走在那种狭窄的小路上,并且两侧都是那么高的崖壁,就感觉到特别压抑,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说别的,光是想上面要是掉下块石头,就很可能把人砸死,所以就赶紧出来了,从那之后,我都没进去过,也不知道那个狭窄的小路,会通向那里。”
陈老先生说的这些,我们倒也可以理解,如果真是那样的地形的话,确实让人感到很害怕,如果没事的话,也没人想进去的,而田丽雯和单教授,是为了快速回到宾馆,才走那里的。
袁老先生则没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来,倒背着手,边听田丽雯说,便踱着步子,大家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而他还是不说话,低着头在屋中来回走着,好像在快速思考着什么似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们都知道,当袁老头思考问题时,这是他习惯性的举动。
在大家的注视中,袁老头忽然停下来问田丽雯:“你刚才说,看到单教授脖子上的肉,突突的跳了起来?怎么个跳法,你能形容一下吗?”
袁老头这么一问,让大家有点莫名其妙,我们正在谈论那个小道,他怎么突然对单教授脖子上的肉、那么关系呢?
田丽雯有些诧异,不过听袁老先生这么问,她只好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仍然是一脸的恐惧,喃喃说道:“准确地说,好像脖子里的皮,和肉剥离了似的,是皮在往外凸,看着非常怪异和恐怖,并且脸上的五官扭曲的也很厉害,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那样子太狰狞了。”
田丽雯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
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