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门下了楼。楼下苏紫悠正拿着笔记本和一堆文件垂目思考着,躺椅上阿新用着冰块敷着头,闭着眼睛。
看到白筱池下来,苏紫悠微微一笑,『洗好了?』
『嗯,也收拾完了,那个,你忙。』说完,便走到阿新的躺椅前。
阿新睁了一下眼扫了扫白筱池,又重新闭上,没有说话。白筱池站在躺椅前,感到走也不是,站在这也不是。于是转着头看了看苏紫悠,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似是求救。苏紫悠又重新抬起了头,柳眉轻挑,示意白筱池到旁边坐着。然后起身走到阿新旁边,『阿新,筱池下来跟你道歉了。』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摇了摇阿新。
『把我打死了就不用道歉了。』阿新看样气还没消,当然,任谁被打成这样,也不会一时半会消气的。
苏紫悠回头摆出一副无可态何的表情对向白筱池,用手指了指白筱池,再指了指阿新,径自回到沙发上,重新低着头看文件。
白筱池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绷直绷直地,手里握着装药的袋子,深呼一口气,再吐一口气,再深呼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苏紫悠有些好奇地重新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弯着眼睛,支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筱池的举动。
白筱池呼出了气,将身子对向阿新,『阿新姐,我错了。你要打要罚都随你。』
『是吗?』阿新终于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嗯,是,是。』白筱池头点得跟拨浪鼓似地。
『那就… ….』阿新翻了个身子,稍稍坐了起来,『在我头好之前,好好地伺候我吧。』
『啊?』白筱池顿时有些呆住了。
『不乐意啊,那算了。』颇有惋惜地意思。
『呃,呃,没不乐意。』如果那把拖布不是塑料杆的而是钢杆的,还不得让她偿命?
『那行,小池子,去给新姐姐我倒杯水,我渴,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冰,自己看着办吧。』阿新一副老佛爷的口气。
『小池子?』
『你不喜欢?』
… ….
『那叫小白子?叫小筱子?小没良心的?… …』
『我去倒水。』说完白筱池逃似地跑进了厨房。
苏紫悠边上看得乐不可支,这闹腾地,这个冷清的家好像又重新有了活力。
白筱池倒了杯开水,拎了盒冰块重新回到了阿新身边,她将自己的药袋摆在桌上,『阿新姐,吃药。』顺手将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