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少年时就是轮着铲子削人一把好手,这些同辈,有谁不怕他?
“怎么?还想卷袖子抽人?说你两句说不得了?做了支书,就把尾巴翘上天了?”说话是开始那个三叔,陈风波哼了声,不理他。
“让你来就想让你和老二吃个合头酒,事情揭过去,以后啊,你赚钱多想着咱村里人一些。就扶阳草工程,你不能多分咱们多些地吗?”
“我倒是想想,可你们够资格吗?三叔公,我记得你家连地都没上,一个工分都没有,现看到大家分钱了,就跑过来说要多分地,多鲜事。”
陈来虎带着梁三赵桥一众少年走进来,二十多号人,眼睛一扫,陈风烈就哆嗦了一下。
凌小芳想起被他踹屁股事,就扯着嗓子说:“咋了?太叔祖面前,你还敢动手打人吗?带着这些破孩子进来做什么?”
陈来虎就当一头母狗叫,眼睛看向三叔公那边:“你们这算什么?要公审吗?你是镇领导还是县领导?我家跟你家又不是同一枝,我太爷爷那辈就分房了,你有个屁资格说话。”
这一说陈风波就眼睛一亮,咋把这事给忘了,别瞧跟太叔祖同一支下来,可老头子那辈,少年时被人瞧不起,就抻着脖子硬是分房出来了,连堂号都改成知秋了,跟太叔祖那边明镜堂号不一样。
陈风烈也想起来了,这就急了:“分房又咋了,那是咱爸糊涂……”
“你再说一个看看。”陈风波握着拳头冷视着他。
陈风烈喉咙咕噜了下,就咽回去了。
凌小芳跑过去到太叔祖身旁扯他胳膊:“太叔祖,你得做主啊,你说,都是亲兄弟,为啥他要欺负人……”
“欺负人?谁欺负谁前头?你们摸着良心说,以前来虎小时候,被这……被这不要脸两口子打了多少次?”
赵秀梅突然开口,说着眼泪就打转,陈来虎忙过去扶着她说别跟这些人生气。
梁三取下嘴里叼着烟:“我姓梁,我不姓陈,这事情我都看到过四五次,你他娘看我做什么?陈风烈,你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这县城里厮混半年积攒里凶性,陈风烈被骂得心头一跳,想要勉强撑住,竟然被他看得头一晕血压一高,差点晕过去。
“你既然姓梁,陈家事,你来掺合什么?”三叔公沉声说。
局面不大好控制啊,今天要不能把陈风波一家三口给制住,以后这还有脸混吗?
陈来虎嘿嘿地笑,笑得三叔公心里发毛。
“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