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虎早让赵桥那些少年都藏起来了,他倒是没躲。
“这就是陈村的那位支书的儿子?我记得是叫陈来虎吧?把铁流花打得很惨的那个?”
徐队长斜着眼看他,见陈来虎在笑,就喝道:“笑什么笑?你在笑谁?”
“我笑你又怎么了?你有本事就把我抓了,没本事就别装犊子,草。”
陈来虎没给他好脸色瞧,啥玩意儿嘛,我笑我的,我又没违法,你要这样就抓我,那你就是滥用行政权力。储梅和黑水的警察还在这呢,都瞧着,你要敢动手,这事闹上去,你这身虎皮都得脱了。
这关节徐队长当然知道,他本来就是想吓吓陈来虎,出口气,谁知还被骂了一句。
“你嘴贱是吧?我告诉你,你别落我手上……”
“落你手上怎么了?你要严刑逼供,还是要动用私刑?哪一样你敢动,你信不信我把官司打到省里去?”
徐队长气为之一泄,这都啥人,出口就省里,咱们就是要打官司可不先得在市里吗?
算了,听说就是一精神病,跟精神病怄气不划算,弄个不好自己也变成精神病了。
坐在电梯里,陈来虎就站在卫春红的身后,瞧她那随着电梯一停而颤抖了一下的屁股蛋子,就啧啧的想,这要贴上去,这日子才不算白活了。
储梅也不知他在想卫春红,回头看他那眼神盯着下头,以为他看她的腿,就瞪他一眼。
“瞧瞧又不会生孩子……”
卫春红脸色一白,她现在连孩子这两个字都不能听,一听就会出事。
陈来虎只好抓抓头,一脸抱歉的跟在后头。
挤到面包车里,陈来虎才给赵桥发短信,让他隔几辆车跟在后面,把人都带上。
“给燕子发短信?”
“你这话说得你跟燕子很熟似的,我没给她发。”
陈来虎把手机收兜里去了,就问红河的警车要送到黑水吗?
“到边境的时候就回去了,没必要一路跟到黑水。”
储梅摇头,看陈来虎靠过来了些,也没推开他,卫春红在她右手边,陈来虎坐她左手边,夹着她在中间,陈来虎倒想坐卫春红那边,可想想还是算了。
“春红家没有什么亲戚了,这次家毁了,暂时也回不去了,我想等出院后,红河也暂时回不去,不如在黑水租个房子住?”
储梅问她,陈来虎就说:“租啥房子,要不让她跟你住吧,你不是住警局的宿舍吗?还有比那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