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着一根铁棍,乌黑透亮,瞧着就是拿熟铁给打的,一米二三长,碗口粗,这要砸在身上,非得把脊梁骨都打断不可。
陈来虎更后悔没带枪了,不过瞧这模样,就猜到李浣花肯定是黑水李家的后人,至于她为啥不承认,这就弄不明白了。
“还不走?”
“我来找阿姨问黑水李家的事,是想请阿姨帮个忙,帮雕几件东西,没别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了……”
阿黑一舞铁棒,就带着呼呼的风声,陈来虎瞧不是个事,就转身跑。
他也不追,转头问李浣花:“小姐,放他走?”
“打死他又有什么用,放他走吧。”李浣花摇摇头起身,“也不知是谁把消息给透露出去了,咱们这地方怕也住不久喽。”
陈来虎耳朵灵,听到这话,就想骂娘。
还小姐?你咋不去会所做技师呢?
草,你都从小做人家童养媳了,还装什么大家闺秀。
黑水李家听着威风,也就是个雕刻师傅的老家族,人也不多,这祖辈也没出过啥官,也没有啥文化人,就是在玩文物的人群里叫得响名号,在外边,谁知道他是谁。
还装成像是什么大世家的样子,陈来虎听着就恶心。
跑到外面有信号的地方,刚要给慕容嫁衣打电话,就瞧远处山坳子里,有两个在蠕动的身影,他心里一阵好奇,就跑了过去。
嗬,这还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呢。
就有两人没羞没臊的撅着屁股蛋子在棵大树下做那事,那男的还做得很勤快,喘着气跟那耕了半亩地的老黄牛一样,被他给压在身下的那女的,也一副梨花带雨,满脸红晕的样子。
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额上,还双手抱住那男的背在那喊:“哥哥,大力些,再大力些……”
我去!还要脸不要了?
陈来虎真是摇头,想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白昼宣淫,这都叫啥事?
他也没想他也做过这种事,也是在树底下,还是跟胖婶。
啧啧,不过说归说,这瞧还是要瞧的,那女的长得一般,可那屁股很白,是她全身最白的地方。那手腿,都是一半黑一半白的,这不怪她,被晒得多的,只有袖子裤子挡住的地方才晒不到。
那男的倒是白净,长得也蛮高,脸膛瞧着很有几分书卷气。
撞得那女的臀一浪高过一浪,她那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根本像不怕被人听到。
回头瞧了眼,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