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房外停着。
瞅着厚嘴唇的小北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妖娆的站门那,陈黑狗刚要跟她打招呼,就从烤串摊那站起个人。
“来虎……哥,来找我啊?”
坐那是的是田七,这声哥叫得有点难受,也不怪他,这能拉下脸来也是本事。
“田七啊,”陈来虎瞧了眼,桌上还有徐二愣子,还有上回被他打的小草,就把摩托车靠边停下,走过去坐下,“吃烤串呢?”
“来虎哥,吃点啥?”叫了第一声,第二声就不难了,田七殷勤将菜单递过去。
有烤羊肉串烤扇贝烤韭黄啥的,可陈来虎才吃了火锅,这会儿胃还胀气呢,还吃,就摆手说:“我就坐着瞧你们吃。”
田七忙赔笑说:“要这家没看中的,那咱们一起去别家?”
他混社会,能狠也能软,这脸皮子能厚能薄,人呢,能屈能伸,都为吃口饭嘛,能不得罪人,万万不得罪人,能跟陈来虎化解这恩怨那就再好不过。
徐二愣子就不同了,他跟陈来虎有夺妻之恨,打这点上他是同情陈黑狗的,他和陈黑狗算同命相连。
陈黑狗挂了的消息,下午田七这伙人都听说了,也不免唏嘘,但就那一会儿感慨,跟着就忘了这人了,像根本就没存在过。
小草呢,上次被打怕了,现在眉角还破的,看陈来虎就见真老虎似的,缩着半颗头,抱着酒瓶喝。
“刚吃了火锅,肚子装不下,”陈来虎看田七一脸恍然,就扯起衣服,“陈黑狗那***打的,酒也没法喝了。”
田七忙笑说:“那咱聊天,咱些县城里的新鲜事?”
他话音刚落,徐二愣子就一顿酒瓶:“最新鲜的事就是陈黑狗被喷了,其它还有啥新鲜事。”
田七脸色一变,扯他膀子就说:“你胡扯个啥,你要再扯淡,你回去。”
这徐二愣子是个二愣子,看场的活田七都不敢乱给他开,等于现在他就白吃田七的白喝田七的,偶尔要用他的时候,就让他出来打个架,撑个场面。
他个头大,身板宽,往那一站能唬住人。
可他食量也不小啊,一顿饭能吃八个馒头,还不算咸菜的,田七也就小富裕,养他可累得慌。
再说,徐二愣子跟陈黑狗同病相怜,那是徐二愣子的感受,田七不认识陈来虎勾搭上了丁小兰。徐二愣子隐约说过,他家那婆娘是个性冷淡。
不是不让他碰,是他碰了,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那难道碰到陈来虎能变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