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玩意儿,不比隔壁王老汉家的毛驴那东西小。
陈来虎被胖婶一摸,浑身便打了个激灵,瞧她那眼中烧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里发情的猫,绿油油的。
“胖婶,轻,轻点……”
胖婶回过神来,就柔媚的一笑,拿手给撸起来。
陈来虎嗬嗬的吸气,这胖婶的手比李桂花的要厚实,软和,这一撸,可舒服到天上去了。
没得几下,他就撕扯下胖婶的裤衩,将她双腿给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过的白嫩地方刚要发威,胖婶就拦住说:“瞧瞧潮润了没,没潮润你进不去。”
“还有这说法?”陈来虎一愣,他这还在火头上。
胖婶就拿手指探了下,确定早就出潮,才点下头。
陈来虎便大力往前一捅,胖婶全身顿时一僵,抱着他的背就不能动弹了。
没动得几下,胖婶就嚷:“你轻点,你,你胖婶下头嫩,这许久又没动过了,哎哟,你这娃,咋就胡来,哎,慢,慢点……”
弄了半个钟,胖婶早瘫成一滩泥了,爬起来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陈来虎去洗干净了,就满脸潮红的躺在椅子上,瞅着陈来虎越瞧越是欢喜。
咋以前就没发现这个宝贝,可真亏欠这几年了。
陈来虎刚将白沫子喷在胖婶下头,憋这一整天的气都消了,也觉得神清气爽的,摸出根烟点了,就蹲在一边抽着,脑中想着刚才晕在院墙外的事。
那眼睛是咋的,那屋里本来是黑的,咋脑中一想到胖婶就能瞧见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说的副作用?
要不试试看?
瞅着窗外隔着两座院墙的王老汉家,陈来虎想着王老汉的名字,就瞅那整个屋头都亮起来,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王老汉正躺在床上摊了个大字。
嗬?还真成?
陈来虎精神起来,想这想人能成,那想东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汉灶房那口铁锅,就瞧那灶房里全都是黑的,唯有那铁锅亮起来。
娘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来虎跳起来就想跑去陈金水家瞅瞅,胖婶突然一声尖叫,他立马转身,跑到她身边。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陈来虎惊起来,就拿手放在陈安仁的鼻孔前,果然没了气。心里一下慌起来,莫不是陈安仁半途醒过来了,瞧着他跟胖婶在那做那事一下气死过去了?
胖婶推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