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母亲如此紧张乔子爱。
“这种时候了,你这张嘴巴能不能少说几句!”刘淑娴拍了女儿一巴掌,忧心冲冲地说:“我担心的是我们邵家的骨肉!”
“还没生下来呢,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我们邵家的骨肉?”邵雪琪始终对乔子爱的肚子持怀疑观望的态度。
“别胡说!”刘淑娴还要训斥几句,发现乔子爱已经在几位警察的看押下走过来了。她连忙迎上去,拉住乔子爱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肚子有没有疼?”
“妈,”乔子爱美眸含泪,泫然若泣。她一把紧紧攥住刘淑娴的手,哽咽道:“我好害怕,他们太粗蛮了,一个劲地问我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都不让我休息!”
“什么?”刘淑娴很生气,她转头冲着那些警察瞪眼睛,训斥道:“你们这些警察怎么回事?对待一个怀有身孕的弱女子也敢这么不人道吗?假如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任何问题,你们谁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那些警察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真是的!”刘淑娴回身对带来的律师说:“张律师你留下来办理取保候审的手续,我要带子爱走了!”
*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看到欧阳影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这是个噩梦,永难磨灭的心理阴影。
晓曼坐起身,摁亮灯,室里被暖黄色的光线充盈着。她下了床,走到窗前,拉开落地窗帘,打开窗子,让外面的夜风吹进来。
说不清在恐慌什么,她只觉得胸口的位置好空,好像缺失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夜空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这座看似繁华的都市早就被废气污染得失去了原有的纯净,星空已成为昨日的奢侈。
如此寂寞的夜晚,忧伤肆无惮忌地疯狂蔓延,她扶着明亮的落地窗,压抑地哭泣着。哭声哽在喉间,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
冷彬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这样一幕,暖黄色的灯光下,穿着睡袍的女子赤着脚面窗而立,她在全神贯注地低声哭泣着,那样地投入,以至于他走进来她都全然不知。
好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她必须要哭出压抑的情绪,因为胸口的位置太空也太沉重,她需要释放渲泄的渠道。
一阵淡淡的茉莉花芬芳袭来,她看到好看的熟悉大手拿着一叠精致的面巾纸递过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半点都没听到!晓曼连忙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