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晓曼已经平静下来,她有些哀怨地望一眼冷彬,幽幽地道:“我除了讨厌用情不专的沙文猪,还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你在带我见段逸枫之前为什么都不问问我,我想要见他吗?”
冷彬一滞,他没想到晓曼会为这生他的气。
没有再为那件晚礼服付款,晓曼头也不回地径直回到更衣室,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见晓曼恼羞成怒地走人了,冷彬顾不得再跟段逸枫打架,连忙松开他的手腕,对一位店员嘱咐道:“把她刚才试的衣服和鞋子包起来,送到我那里去!”然后就飞快地追出去。
手腕终获自由的段逸枫丝毫没有欣慰之色,俊脸阴云密布,漆黑的眸子盛满了阴鸷的森寒,怨恼地望着两人消失的门口,许久才语调冰冷地说:“何晓曼,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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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刚跑到路边就被冷彬追上了,她气恼地推开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什么资格?”
“晓曼,别生气!”冷彬拉住她的纤手,柔声解释道:“我承认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专门挑段逸枫去的地方带你一起出现,这样对你不公平,不过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能早些学会淡然面对段逸枫,任何有他的地方你都可以去,而且不再让他影响到你的情绪!”
“这是我的事情,要以什么恣态面对他也是我的事情与你冷市长无关!”晓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也许她就是单纯地不希望别人设计摆布自己,这样会让她有再次被轻视被欺骗的屈辱感。
“对不起,为这两次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冷彬试着将她拉近,“晓曼,段逸枫他……”后面的话他停住了,因为晓曼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精致的一侧俊面浮起浅浅的五个指印,他有些吃惊地望着她。
晓曼更吃惊,她竟然打了他!天,她怎么啦?难道只是不愿让他再提段逸枫的名字?还是将对段逸枫的满腔怨恨和怒火都转嫁到他的身上了?这对他太不公平!虽然生气,但她知道冷彬做这一切的确都是为了她好!
面对男子含满诧异的凤目,一时间她又羞愧又忿懑,沉吟了一会儿,她拒绝道歉,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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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两天病假,晓曼一直躺在床上,闲着没事就盯着床头柜上的那束风信子发呆。手里握着手机,响的次数倒是不少,却多数是杂志社的业务电话,跟冷彬无关。
一只手下意识地摆弄着那只桃核小船挂饰,用指腹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