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接触的就是那一壶酒……”
提起酒,沈敛渠蓦然转身,看向白如雨的目光不再似往日温柔:“如雨,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麽要害沧浪?”
白如雨脸色苍白想要为自己辩白,就听一旁的亢也冷哼一声。
“沈公子,女人的心思,你一介男人又怎麽会懂呢?”亢也眼中带著蔑视的看著白如雨:“尤其是……心如蛇蝎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白如雨快步走过来,拉住沈敛渠的袖子,跪在地上:“敛渠,你听我说!”
沈敛渠忍著自己的伤心与愤怒,并未将白如雨推开,只是说道:“我……我竟然不知你是这样一个人,若我再这样下去,我沈家上下是不是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你的毒手?”
“敛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白如雨死死的拽住沈敛渠的衣袖:“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对於这一出的闹剧,沈沧浪身为最可怜的受害人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瞅著那个哭得凄惨的女人,眼中透出讽刺的意味。
叶飞霜也不喜欢那个女人的哭声,凑过来对沈月寒说道:“沈姑娘,我终於找到你啦!”
沈月寒轻笑一声:“若我没记错,这可不是来长安的方向?叶道长,你的方向感如此之差,什麽时候才回得到纯阳宫呢?”
“天命!天命!”叶飞霜不在乎的说道:“一切上天自有安排。”
“是吗?”
四角见到眼前的景象,一皱眉,说道:“月魂,既然回来了,就不用留情了。”
话音甫落,原本吵闹的湖边再度安静了下来,众人不解的看著沈月寒与四角二人,沈月寒冷哼一声:“赋月不染血,月魂,不归。”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亢也也按耐不住激动:“要玩,就加我一个人吧!”
霎时间,就见湖边已经没有了三人的影子,也或许三人行动过快而让一般人难以捕捉到他们的动向。
再出的沈月寒,脱胎换骨犹如新生,刀剑交击,刀掌相交,游刃有余。
空中交错打斗的影子,让底下站著观战的人脸色发白,那不是普通的武术必斗,更像是搏命的战斗。
不知他们在交战了多久,只听沈月寒轻声说了一句:“结束了。”
就见原本交击的刀剑迸发出强烈的光芒,一个回旋,长剑已经从四角手中脱离,再转手就见四角的脸上被划出一个血痕。
亢也借此机会上攻,沈月寒却转眼失去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