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敌我家主公;而那刘备,不过就是一落魄皇叔,恐一世难成大事!”
“哦!”程昱对此二人的看法,倒是大出高飞之料,不说这个张绣,单论刘备,就知道程昱其人之见谬矣,不过高飞在略微玩味之后,倒是笑道:“依照仲德先生之见,这张绣与刘备二人不过就是两个乡间野夫,不值一提罢了,可是事实真的如此?”
“愿闻其详!”程昱说道。
雨势渐止,高飞抬头看了看夜色,月亮朦胧,似乎隐匿在云彩之后。
高飞正色道:“雨势已止,怕是此夜的暗流涌动难平,仲德先生只知这许都城内多有阴谋野心,却不知道此时的徐州之内,还有二人隐藏颇深!”
高飞继续说道:“刘备其人,仁忍野心,早年便阴谋夺得徐州,后又险些要了我高飞性命,如今蛰伏四野,安肯善罢甘休?前番与我高飞同行徐州,共征吕布,吕布虽死,却生刘备;再说张绣其人,更是诡计多端,怕是此时此刻,徐州已经落在此二人之手,独狼不忌,成群则众,难道仲德先生以为此虎狼会不盯着血腥吗?”
话已至此,程昱便了然了,这高飞的主意竟然打在刘备及张绣二人身上,而前番轻言之词,亦是程昱相激罢了,张绣与刘备的本事,他哪里会不知晓一二,虽然暂时还没有成气候,但是假以时日,必然是高飞与曹二人的劲敌,所以高飞如此之言,倒也是合情合理,不过程昱不明白的是,这刘备与高飞同军,那张绣又投靠于高飞,以高飞如此人精之势,如何会看不出这二人的野心来,又怎么会纵容这般,倒是把徐州偌大的地盘,拱手送了出去。
高飞知晓程昱之意,便说道:“高某识人不惠,至于此二人反戈而击,方才会被夺了徐州,所以如此之时间,便意欲以徐州来换冀州!”
当初在徐州之时,那刘备便借口粮草被夺,举兵去打山贼土匪,不想一去便无音讯,后来眼见得高飞一众离开徐州,那刘备便堂而皇之的溜了回来,而高飞留下的徐州守将,正是张绣!
张绣暗怀鬼胎,早在许都之内,便被高飞说服反叛曹,不过这张绣也有自己的算盘,假意逢迎,暗地里便与刘备其人勾结为同谋,商量大事,这种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谋划,纵使能够躲过高飞的耳目,也难逃郭嘉郭奉孝的神断,所以高飞亦早就知晓其中所谋,故而才把徐州的守城之任,交给了张绣。
当今北方之地,以高飞与曹二人为最强,其余虽然还有不少草莽英雄,已无成事的可能,而其中张绣与刘备二人又是最为难以安分之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