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贼人高飞,看我把你几百个兄弟砍了,作何感想啊!”。
高飞怒不可遏,但是一想到对方好歹也算是三国时期一个数得上溜的谋士,还是隐忍住了,“拿我兄弟邀功,不如那拿我人头邀功来的爽快”,高飞一挥手,两百人刀枪出手,准备为那些断头鬼报仇。
“哈哈哈,枉你是黑山贼人首领,也怎的这般缺智少慧啊!我仅有百十人押解,你高飞轻而易举就可来劫人,难道我沮授这般莽撞吗?”。
高飞闻言,顿时一惊,揣摩良久,也哈哈笑了,“公与先生诈我!此处可没有埋伏啊!”,说出话之前,高飞还真是有一点心惊,不过左右张望,确实不见伏兵。
“不是我诈你,而是上郡郡守疑我多虑,不肯借兵作伏,这才着了你的道!”。
“韩馥不足与谋,上郡郡守亦是鼠目寸光,先生何不另投明主,非得屈就庸人之下,受这些无妄之灾,先生智谋,真能沦落押解犯人?”。
“首领休要说我,不过生死已定,没有那么多的奈何!”,没等到沮授把话说完,他身后的百余人的乡勇顿时都做鸟兽散了,一个个提着头盔四散奔逃,到显得沮授先生颇为无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虽然这个沮授杀了自己几百个兄弟,但是高飞并不怪罪,三国乱世,拼的就是人才,而现在高飞手下压根就没有什么智囊的人物,现在他认定这个沮授了。
死掉的兄弟,好生安葬,不过就是有一抔黄土覆在身上而已,在这个乱世,能有个这样的结局也算不错,高飞让手下人把沮授绑了,抬到了黑山之上。
在聚义厅里,几个首领坐落待定,边上立着几个守卫,上座乃是黑山军大当家高飞,左下首座着一个脸瘦胡子稀的大汉,乃是黑山军二当家张辽,右下首坐着一个秉性暴烈的带甲将军,乃是黑山军三当家高顺,此时,大厅外面走进了一个文人儒生模样的人。
“先生怎么能受缚呢,是谁给先生这般待遇的,我说了公与先生乃是我高飞的坐上客”,高飞一瞬间就从大厅的首座上走了下来,亲自给沮授先生解开绳子,然后左右之人,搬上了一把椅子,高飞扶着沮授先生落座。
“高首领莫要这般虚情假意,没有首领的授意,谁能绑我,况且败军之人,不敢言说先生,我也不过是一个下等人罢了,不敢与首领高攀”,沮授被高飞按倒椅子上之后,又站了起来。
“先生多虑,先生谋略奇绝,怎能不尊称,我等粗人,倒是失去了礼数”。
沮授站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