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愣愣的看着叶母,不听,不闻,也不问,更是不信,陪他度过了二十几年的母亲怎么可能说去了就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伸手触碰了下那尚且温热的面颊,眼睛中瞬间又噙满了泪水。
容臻上前伸手替他擦拭着,轻轻将叶白的头揽进怀里,就像是在哄不足月的小孩一样,“不哭了,不哭,阿白,不哭了。”
随后就这样抱着叶白,跪在了叶母床前,说:“妈,我会替您照顾好阿白,请您放心。”容臻这金贵的身子哪里跪过人,连自己已经去了的亲生母亲都不曾跪过,且不说跪了,除了叶白外又给过几个人好脸色看。然而这样的容臻却为了叶白心甘情愿的跪在了叶母身前,并且一跪就是一整天。
就在医生们准备将叶母从病房转移时,叶白上前死死的抱着叶母,谁都不让碰。
容臻没有管已经发麻生疼的腿,又连连忙着花功夫说了叶白的情况,吩咐属下说在叶白同意前,谁都不能碰叶母。
此后只要一有人来,叶白便会死死的盯着那人,如临大敌般抱着叶母不放手。
“阿白,你就让妈安心的走吧。”容臻说,“你舍不得妈,妈也会舍不得你,你这样是存心想让妈做鬼也不好过么。”
听了容臻的话,叶白打了个激灵,那抱着叶母的手松动了一下:“不,不是。”
容臻见此,朝屋外等着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便有两人进来,从叶白怀里生生夺走了叶母的尸体。
等到叶白回过神来,朝着门口追去,“妈。”叶白朝着门口死死瞪着,那肿痛不堪的眼睛突出了一大片眼白,眼白中透着丝丝血丝,异常可怖。
随后走到门口后又没找到人,慌乱不堪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床,只是不停道:“我把我妈弄丢了,我明明知道我妈脑子不好,我还放她一个人在家,我把她弄丢了,丢了……”那双眼睛已经肿的再也哭不出来了,眼角泛着一阵阵生疼。
这样的叶白,将自己缩在了心房里,完全无法沟通,容臻只觉得悲凉,对自己的属下说,“找到章峰后,砍了他的四肢送过来。”容臻说这话时平静无比,丝毫看不出情绪波动,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胆寒。
叶白有多难受,容臻就有多难受,叶白是因为叶母的忽然去世而感到难受,容臻却仅仅是因为叶白,看着这个样子的叶白,容臻心里颇不是滋味。
“阿白,妈的葬礼,就在你租的那个房子办了吧,那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叶母的尸体不能再留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