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系!会死人的知道吗!”宁友川奔过去,武行师傅也开始紧张起来。
这次带来的助理是新手,谁知道他胆子这样大,照葫芦画瓢就给路长歌系上了钢丝……
路长歌只觉得自己体验了一次什么是命悬一线。腰间只一条钢丝,完全没有支撑和着力点,路长歌随着拴着自己的那根钢丝在空中晃悠着,周围的竹子也开始有了自己的轨迹。一会儿撞上几杆竹子,一会儿又是差点撞上摇臂,再一会儿又悬空了……路长歌从来不觉得自己恐高,这一次却不禁四肢无力脸色苍白了。
加上前几天一直改剧本,又是连着两个晚上没休息好,情绪波动之时,眼前便是白茫茫一片。
路长歌整个人头朝下被放了下来,一群人围了上去,宁友川第一个接住落地的路长歌,讶异地发现他竟然翻白眼了。
“怎么回事……”连宁友川都没发现自己语气里的慌张。
单不提宁友川,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慌的。连忙把人抬进保姆车。
耗子居然随身携带了一瓶葡萄糖,用牙齿要开盖子就给路长歌灌下去。路长歌晕乎乎喝了两口,冰凉凉甜丝丝,才开始神智清明。
“路哥,你吓死我了。”耗子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路长歌忍不住笑了一下,“是我差点被吓死了才对。怎么回事啊,吊钢丝都这样吗?”
耗子摇摇头,“算你倒霉,今天武行助理是个愣头青。”
路长歌一拍大腿,“要不然说半吊子害死人呢!”
跟进保姆车的人都笑起来。
路长歌却动作太大,又牵扯得头晕起来。恍惚间,就看见车窗外有一个人影,默默地看着自己。
路长歌想起被吊起来那会儿,有一个声音歇斯底里地喊。还有被放下来的时候,那个接住自己的怀抱……
路长歌推开车窗,没看见别人。目光再一巡视,发现宁友川坐在角落的导演椅上悠闲地喝茶。
在剧组里,是不讲究人道主义精神的。路长歌差点休克也不够资格上救护车,只在男一号的保姆车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又上场了。
刘盈趁着他休息的这段时间已经拍好了胡小刀在天上的戏。
见路长歌出来,武行拿着钢索朝他走来,路长歌就觉得那人的表情配上他满脸的横肉,恁地可怕。
胡小刀笑着在一旁喊,“编路,我都给你试完了,师傅捆人的手艺不错。无痛无害无副作用!”
武行师傅也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