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爷我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当真看不破你这点雕虫小技了?”
宁友川一挥手,就缚住路长歌两只手,握住手腕子死死压在身子两侧。宁友川一低头,紧贴着路长歌脸面,一口绵绵之气吹过去,只觉得身子下面的人抖了三抖。
“别忘了,你演戏那一套,是谁教的!”
路长歌惊慌之余,心头又袭上止不住的愤恨,他最见不得宁友川这副流氓相。就好像自己一辈子都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似的。
想到这里,路长歌也顾不得心下的算计,全身力气集中在左边一只手上,挣破宁友川的紧缚,拿起床头柜上一只烟灰缸,照着宁友川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两秒钟之后,宁友川松开路长歌,他前额肿起一个包来。
“你还真下的了手。”宁友川闷闷说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宁友川自己觉得没趣,也不再说什么,拿着那张要来的房卡出去了。
临走之前扔下一句话,“董秀的事儿,我会帮你说的。可你这么设计我,我有点伤心。”
路长歌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反反复复想宁友川说的那句话。
他伤心?
他怎么不说很早以前就伤了自己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