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道:“黄部长,您也是京城人,我不多解释合同的事情了。我只想告诉各位领导,我们李家镇公社确实跟岭南的建筑公社签订了用工合同,这个建筑队也确实是集体所有制的企业下属,但问题是,我们谈下来的工程,是专门给外资企业修建的厂房,现在鹏飞市那边的开发区马上要开工了,中铁建筑公司的其他建筑队都已经位,差咱们全州市一家的没有位。您要是非让我们取消也可以,我先好几件事。第一,违约金数额不少,请市财政帮我们垫付。第二,如果违约的话,我们的建筑队要失去参加这次工程的机会,那请市委市zhèng fǔ的领导想想办法,帮我们再重新一个工程吧。”
最后,徐君然双手一摊,对黄子齐道:“黄部长,您昨天不是我们这算不算资本金剥削工人么?那我现在告诉您,如果推迟工程队出发的时间,先期发给乡亲们的五千多块工资,都得还给人家鹏飞市的投资商,这钱,您来出么?”
“你!”
黄子齐被徐君然挤兑的脸sè大变,指着徐君然怒目而视,却一句话都不出来。